衣女也跟了过去,随后又好像跟着老妪下了一楼。
残肢老人在老妪走后,看着我道:“你们是军人,也懂医术,说说看从这伤娃娃在这二十四小时内会不会醒来?”
“会。”
我毫不犹豫道:“他的伤已经被包扎了,正在修补恢复,相信如果要恢复起来,也很快的。”
残肢老人看着伤者道:“这孩子名叫巴真,今年刚满二十岁,也刚才外面读书回来,上过大学,便以为自己学了很多知识懂了些外面的本事,竟然连族规祖训都忘记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他非要村长对着干,村长也不会派他与跟你们接触的,不去跟你们硬碰硬,相必也不会受伤,说来还是怪他自己太不懂规矩。”
“这跟他在外面读了几年大学有关呐,本来村子里就是让他读大学,多学习些知识好回村效力的,可谁曾想到这孩子读书读傻了,竟然还想着大学毕业后考什么公务员,实在是太过荒唐!”
听到这话,我不禁心头一跳,暗道:“读书考大学考公务员,不都是很正常且全国人民都向往的好事吗?怎么在这里就变成了荒唐……”
仔细想来,我又很快释怀了,相必这都是跟残疾村的祖训和每个村民身上背负的使命有关系吧!
“巴真这孩子小时候倒是招人喜欢,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就开始渐渐偏离村子的规矩,就这一点,村长心里面早就对他忍无可忍了。”
古代讲究的是忠和义,而残疾村收到古代祖辈的传承影响,把忠和义也看得非常重要。
只不过他们的忠义和外界的人不同,他们的忠是对村子的忠,也就是对村长的忠,对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的忠。
义,则是村民对村民之间的义,对村子万物的义。
所以,听从村长话,接受祖训,保护村子里的万物,就成了这个村子里每个人的天生使命。
我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残肢老人的说法,而实际上,我这也是为了附和他罢了,并非真的就赞同他的观点。
残肢老人继续道:“跟你说这些,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村长派来的人会对他图谋不轨是必然的,但经过我亲自带来的人,就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长辈,你们不都是得听从村长的安排吗?”
眼镜问道:“单独您说不一样就不一样,这话听起来恐怕不太靠谱,要想得到认可,恐怕还得前辈多花些心思,毕竟咱们都是军队中人,防备心里也确实强了一些。”
就在眼镜说话的同时,红衣女走回了屋子,她在我耳旁告诉我,说是那老妪并非真的就是哑巴,老妪下楼之后,与管家男说了两句话便急匆匆的走出了残肢老人家的大门。
而那两句话,说的是老妪告诉管家男残肢老人还有事需要在二楼与我们商议,并让管家男耐心在一楼等候。
另外一句,便是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