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会有所行动,一旦有行动,就很容易路出破绽。
只是说能够晚一些被公布出来对我们待在村子里更加方便,至少不会每时每刻都面临着被驱赶的风险和烦恼。
“既然都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残肢老人轻笑道:“跟你们说这些,也就是闲聊,谈谈心,你们就放心吧,只要你们不将刚才女人来看伤者的事情告诉村长,你们的秘密我也不会揭穿,反而还会替你们保密,要是村子里有人敢乱说,作为长辈,我可以让他们无法开口。”
我心头微震,原来他说了这么多都是有原因有目的的,保护老妪来看伤者的事情不被说出去,才是他最想想要,也是他能够跟我们唠叨那么久的动力。
可他明明可以让村长还人情,却为何非要隐藏这件事呢?
难道说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有着特殊的意义?
残肢老人想要隐藏这件事,才不得已说出我们是考古队的人,因此作为要挟,就是想要我们替他保密。
他的要求,实际上对于我们和他来说都是好事,我完全没有任何理由不同意,只是我还在考虑他所提出来的要求要不要告诉汪教授他们。
就在我思考时,残肢老人又问道:“怎么样?我都已经掏心掏肺,坦诚布公了,而且诚意十足,就连你们的吃住都是我免费提供给你们的,现在该你们来表示一下你们的态度了。”
我硬挤着一丝笑容,道:“前辈,我还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说。”
“前辈贵姓?”
我之所以问他姓氏,只是想从他的姓氏中了解一下他跟伤者是不是也有什么关系,如果说他也姓巴,那完全有可能他跟伤者是一家人,再不济也该是近亲,否则他不可能出亲自出面让我们给个机会给老妪,更不会花那么多心坐在这里沟通合作。
我的话刚问出去,残肢老人忽然间脸色大变,那张老脸忽然间阴沉起来,给人一种即将要爆发的怒气冲击,但没过十秒,他又躺靠在轮椅上,仰头看着屋顶道:“我就是姓巴!”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才打算问他姓氏,他便已经猜测出来我问话的目的了。
“其实有的事情你们的确不该问的,我完全也可以不说,但想到要跟你们诚心交流,让你们减轻对我的防范,我才决定跟你们说的。”
残肢老人语重心长道:“巴真是我的孩子,我家最小的一个,刚来那位就是我家内人,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又怎会这般偷偷摸摸选择用这样的方式跟你们沟通。”
他看着床上躺着的巴真,神色恍惚道:“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了,自己又成了这副模样,孩子惹事,按照村长的规矩,他就该用来作为守护村子的牺牲品,你们一来,他就成了保护村子,对付你们的诱饵,只要他死,你们便全都得死。”
我心头一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