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看着倒是挺缺钱的。”尼克补充，“做博士做到你这种份上，有一说一，还是挺惨的。”
“呃...”班纳瞬间就是被尼克的话给噎住了，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结了。
“换个话题吧，这个话题我们先掠过。”
“真的不考虑加入神盾局吗？”
反倒是尼克追着不放，如果能为神盾局争取到班纳，那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再说吧，我现在只想当好我的顾问，至于其他，以后再说。”
班纳也是聪明，没有给出正面回应，而是给双方都留了一些空袭。
尼克也不傻，当然知道班纳在心里面打什么算盘。
争取不到那就算了，本来在原本的剧情里面，班纳也从来没有真正加入过神盾局。
而且以班纳的情况，加入神盾局的话，恐怕会比现在难受很多。
所以尼克也不强求。
旋即说道：“行吧，那可真是可惜，就是不知道班纳博士还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就一个问题。”班纳说道。
“难道刚刚的就不算问题了吗？”
“好吧，第二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班纳总感觉尼克的说话方式和某个身穿金红战甲的花花公子有种说不出来的相像，都有一种想让人给他一巴掌呼死的冲动。
“就是，我想向你请教，你是如何做到在变身之后，还能对身体控制自如的。”
“就这个？”
“嗯，就这个。”班纳点头。
“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呢，原来就这么简单。”尼克笑道。
“这难道不是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吗，你想想你平时是怎么呼吸的，就和那个道理一样。”
“可是，你难道在变身之后，不会感觉和喝醉了一样，对自己的做出的行为一点也不知道吗？”
“没有啊，怎么会？”尼克耸肩。
“我就是我，即便是变身之后，我也依旧保持清醒，没感觉有什么变化。”尼克说，“不对，变化还是有的，那就是我感觉我自身的力量变强大了很多，和以前远远不同。”
“不，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不是。”尼克嘴角微扬。
“其实这个问题，还得问问你自己。”尼克走过去，拍了拍班纳的肩膀。
“你得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为什么身体是你自己的，然而在变身之后，你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了呢？”
“因为浩克的人格，占据了我的身体？”
“不，不对。”
尼克纠正班纳的发言。
“再怎么说，浩克也是你身体的产物，归根到底，浩克不也还是你自己吗？所以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