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抹了一层胭脂,很漂亮,如月生花。
她慌乱的垂下眼睫:“没,没事。”
祁瑞沉默了一下,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过了一分钟,他才开口,语气依旧是柔和的,但是却暗藏着冷淡。
“既然没事,那就回房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说完这句话,他抬步就想走。
好像只是很巧合的碰到而已。
沈悦轻轻的抿了一下唇,视线慢慢的变得清晰,眉眼清丽温雅,发丝有几缕垂到她的额前,于是她抬起雪白的手指,轻轻的将发丝别再耳畔。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听着让人很舒服。
把手中的礼盒这个过去,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眼眶浅红。
“这是礼物,也不贵重,希望你不要嫌弃。”
祁瑞看着,眉头不由自主的这种了起来,因为看见女人这副样子,他甚至冲动的想把女人拉进怀里。
要不是他死死的按住手,还真的说不准会不受控制。
男人很高,身周有些冷。
稍稍垂下眼,伸手接过那小巧精致的礼盒。
指尖相碰,柔软至极。
祁瑞的神经拉成了一条弦,崩的快要断掉了。
他的嗓音很沙哑,“谢谢。”
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女人却只是为了送一个礼物而已,送到了之后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甚至都没有留下一句话。
祁瑞垂眸看着礼物,神情冷戾。
——
急步的回到房间关门,撕心裂肺的一段咳嗽,她死死的用手捂住嘴巴,但是依旧有血从指缝里面留下来。
滑过手指,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干净洁白的毛衣上,像朵朵血花。
她眼底的光慢慢的变得暗淡。
有些人,光是活着,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还可以变好吗?
——
祁瑞的房间是出乎意料的单调,每一处都透露着一股清冷的独有气息,全部的色彩只有黑白灰这三种颜色,莫名的透露着一股压抑。
他刚洗完澡,头发丝都还是湿的,有些凌乱,低头点燃了一根烟,雾气弥漫,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雾浓浓不散。
向来沉稳平静的眉眼罕见的索绕着郁躁和迷茫。
看着桌子上的宝蓝色的礼盒,没有手掌大,他拿了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这里,没有打开看。
眼眸沉郁,心突然猛跳了一下。
指腹悄悄的摩擦了两下,他没能忍住,打开了礼盒。
是一条领带。
黑色打底,还有白色的条纹。
沉闷又古板,特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