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你如今找上门,人家会承认在背后嚼过你舌根吗?”
“依我看,这群长舌妇必定还会聚在一起胡说八道,不如到时候直接抓个正着。”
易茗雪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
李二婶说得对,扇脸得当面扇。
不过,她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些不要脸的人。
当晚,她便偷偷潜进了刘大家的院子。
在刘大媳妇的卧房窗户上,挂了一条浸满黑狗血的大裤衩。
又在她起夜必经的路上,撒了满地的黄铜纸钱。
到了后半夜时,易茗雪又将隔壁李村长家的大黄狗用麻袋装好,扔进了刘大家的鸡圈里。
刘大媳妇被鸡圈里的动静吵醒。
还以为是有黄鼠狼来偷鸡。
谁知,刚起身就被窗台上浸血的白布条吓了个半死。
她连忙把自己男人叫起来。
刘大毕竟是个猎户,拿木棍把窗户上的血裤衩给挑了下来。
原是打算开窗吓唬一下后院鸡圈里的黄鼠狼。
不曾想,那窗户一打开。
只见她家后院,漫天飘满了黄色的纸钱。
配合上冬日深山里呼啸的风声。
氛围别提有多恐怖。
就连刘大自己,也被吓得一激灵。
至于他那婆娘,直接白眼一翻,当场被吓得晕死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