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屠戮人满门的祸事来。”
“是呀,是呀!你们大河村的人心可真大,居然敢和这样一个潜在的杀人犯住在一起,也不怕突然没命。”
龙门村的人来时就已得了他们村长授意。
当即开始火上浇油。
陈乡老脸黑成了炭,他指着田柏良的断手,质问易茗雪道。
“打伤人的事你可认罪?”
易茗雪道,“是我打的,不过……”
可不等她将话说完,陈乡老就已不耐烦的一扬手。
打断了她的话。
“上次你便打伤了自己大伯,如今竟连旁村人也敢欺凌了!”
陈乡老今年七十有三。
男尊女卑,女娃就该相夫教子的腐朽思想根植于心。
他本就不喜易茗雪,当即自然没有耐心去听她为自己辩驳。
李村长见形势完全是一边倒。
立刻又从人堆李拉出个八九岁的小孩儿,继续道。
“陈老,这易茗雪不仅发狂伤人,还是镇上最近一直想抓都抓不到的盗贼。”
李村长此言一出,人群顿时哗然。
屋里的易家姐弟终于听不下去了。
不顾大姐的叮嘱,齐刷刷的冲出来。
围在他们大姐身边,“胡说!你们胡说八道,造谣生事!”
“说话要讲证据,空口白牙诬蔑他人,按律法当杖打三十大板!”易长乐大声道。
这是上次那群捕快打李葛昌时说过的话。
易长乐记得很清楚。
“谁说我没证据了?是根娃子几个亲眼所见,易茗雪在镇上时,被人追着打,还说她是强盗、是小偷!”
“没、没错!”那小孩儿得了李村长几颗麦芽糖,当即就把自己前几日在风云镇上的所见告诉给了陈乡老。
虽然有些心虚,但他也没撒谎。
他确实看到一个婶子捉着易茗雪喊捉贼。
至于后头的事儿,他被小伙伴叫走了,就没看见了。
但大人们都说易大丫的钱来路不正。偷来的,可不就是不正当嘛。
易茗雪简直觉得荒诞可笑。
分明是想联手迫害自己。
却要装出一副为民除害的正义凛然模样。
想来,这样做就能掩盖住他们内心真实的想要从她身上剥盘好处的丑恶用心吧。
局势已然是一边倒。
过往曾被易茗雪整治过的几只老鼠,也开始出来上蹿下跳。
李春兰又说起她想把亲妹妹卖去青楼的事儿。
易老大两口子也开始控诉她不敬不孝。
最终,陈乡老总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