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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春儿大惊,当下就与那公差吵嚷了起来。
“为什么?方才那么多人你都发了,凭什么到了我这儿就不发?”
那公差也不与他争辩,直接唤来两个衙役。
一人抓手一人抬脚,扛起来就往外头扔。
毛春儿被重重的扔在地上,气得龇牙咧嘴、张嘴就骂。
被其中一个衙役,一棍子抽在嘴上。
痛得那毛春儿一声惨叫,当场吐出半口牙来。
“啊——我的牙——”
鸿运车行的组长们见状,也全都吓得闭上了嘴。
几人蹲在驿衙门口,根本无计可施。
碰巧此时,易茗雪领着朱师傅等人从驿衙门口走出来。
朱师傅面带喜色,手上还拿着刚办好的通行令。
毛春儿见状,立刻拦住他们的去路。
对一旁的公差道,“大人,凭什么他们就能办通行令,我鸿运车行却不行?”
那公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是说了吗?你们车行的车太多了,影响修路。”
毛春儿急得团团转,“可他们易家车行的车也不少啊!”
说完他又将矛头对准了易茗雪和朱师傅二人。
“你们是不是行了贿,走了后门?”
那公差一听,气得脸都绿了。
他冲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开口骂道。
“无知刁民,居然敢当众诽谤。来人呀,给我打!”
两名衙役立刻上前来拿人。
毛春儿此时已是破罐子破摔,嘴里含着血,含糊不清的继续高喊道。
“你这公差,定是得了易家车行的好处。我要见驿首!我要到驿首面前去告发你们。”
那公差冷哼一声,继续扔出一个重磅炸弹。
“你不是要见衙首吗?站在你面前被你诽谤行贿的这位就是!”
说着,他伸手指向了易茗雪。
“什么?怎么可能!”毛春儿呆愣在了当场。
连同鸿运车行那几名管事也是震惊不已。
这一愣神的工夫,衙役的棍棒又抽了上来。
刚好抽在毛春儿另外半边脸上。
只听他嗷呜一声惨叫,嘴里剩下的一半牙也给抽了出来。
“毛管事!”几名组长见状,赶紧去扶人。
朱师傅有些不忍心的扭过头去,但他并未出声阻止那两名衙役。
反而是转身冲易茗雪告辞道,“丫头,我这就先走了。多亏我朱家车行挂在了易家车行的名下,否则这次一定会损失惨重。”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毛春儿闻言,鬼哭狼嚎一般的冲到朱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