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都没露面。
“是呀,爷爷!就这样一直干住着,也不是办法呀。”孙媳妇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不免有些恃孕而骄道,“您老不怕挨冻受饿,可我这肚子里的宝贝疙瘩可受不住。”
正在收拾着午饭碗筷的王云媳妇闻言,不满的瞪了她自己的儿媳妇一眼。
“你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连个碗都舍不得洗,这也好意思叫苦?”
说着,她将手中的碗筷用力往地上的水盆里一扔。
抬高音量道,“我每天要走一炷香的时间去挑水回来,伺候你们这一家老小吃喝。老娘都没说啥,就你们屁话多。”
王舅爷受不了这一家子叽叽哇哇的吵个不停。
怒道,“都给我闭嘴!这两间房可是老子的,说什么都不能让步。”
一家人都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执着。
可不管怎么问,老头子就是不说。
大家也只能当他是想讹钱。
次日。
当王云媳妇准备好午饭,一家人正准备开吃时。
墙背后突然传来些叮铃哐啷的嘈杂声儿。
那两间后置房与易茗雪的院子之间,有一堵共墙。
当初林家老太爷为了让王舅爷一家住得好些,还特意在墙顶上开了三个孔洞。
一来可通风,二来可增加些光照。
可如今,这三个孔洞却成了要人命的漏洞。
大肚子的孙媳妇儿最先闻到味儿,一口还算可口的饭菜刚到嘴里。
可就着如此浓郁的大自然原始气息,她哪里还吞咽得下去。
年轻女人呸一口,将食物吐在地上,大声叫道。
“什么味儿?好臭!”
其余人也都闻见了,那王舅公年纪最大,嗅觉也最迟钝。
他佝着身子,左闻闻西嗅嗅。
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孔洞的位置。
“好像是从墙后面飘过来的?”
一股新鲜的奥利給味道,扑面而来。
而且越来越浓,越来越臭。
“哦曰~!我呸呸!”
王云气得将筷子一扔,忍不住高声骂道,“隔壁这是干啥?这么大的味儿,还叫咱们怎么吃饭?”
可那孔洞太高,他就算想爬上去看,一时间也够不着。
没办法,一家人只得放下了筷子。
虽说饿一顿也饿不死,可那味儿却是始终存在。
而且隔一会儿,就会伴随着冬风,飘来一股更浓郁的。
熏得那王家的孙媳妇儿起身就往屋外跑。
“我要回家去了,这屋里这么臭,我可待不下去!”
王舅爷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