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事？”
听到这话，阮世佳的表情反倒平静了下来。
“那盛总可以选择跟我离婚。”
她抬眸看着他，声音很浅淡：“反正维持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这段关系早就该结束了。”
“你说什么？”盛言书呼吸一滞，脸色一秒冷若冰棱。
“有什么问题吗？”
阮世佳轻笑一声，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方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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