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质问,“白得宝,你总共拿了十两银子,其中二两是你姐夫自愿给你,但是后面的八两是你主动要的,白得宝,是与不是?”
白得宝眨巴眨巴眼睛,回想一下还真是这样。
于是,他点点头。
县太爷又问,“那八两银子,你姐夫有说过一句是送你吗?”
“没有。”
很快,结案。
他要还八两银子,且需要写欠条,证明人是县太爷。
出了衙门,白得宝气的发抖,大声质问方海,“姐夫,你不送我,你干嘛递过来?”
“你要,我不递银子给你说不过去。”
“……”
白得宝气得牙痒痒,转身离开。
回家后,闷着气收拾东西要离开。
白薇和圆圆挽留,白得宝愤愤瞪方海,咬牙切齿道:“我再不走,回头,我怕不只是欠八两银子,我可能得七八十两银子。”
这话说的,白薇觉得非常有道理。
假如那个人是她,以后去弟弟家被这么对待,自然气恼。
但是,她可不是笨老弟,这么明显的陷阱都看不出。想开口,又怕打扰方海教育人。
她急的慌,狠狠掐方海腰间一把。
“快拦下。”
方海嘶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拿出欠条:“得宝,欠条我们拿去里正那里,让里正做证明人,我们把欠条撕了吧。”
白得宝一听,眼神一亮。
到了里正那里,白得宝赶紧把欠条给里正看,然后说明方海之前的话,结果里正还他:“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白得宝,你今天给你姐夫借了八两银子,你就得还你姐夫。”
“可是姐夫都不要了呀?姐夫不要了,只要你替我们做证明,人把这个欠条撕了,我就不去姐夫钱了。”
“不行啊。”
里正摇头,“这个是县太爷亲自做的证明人,我可不敢。”
“不敢?”
白得宝气得不行,拉着方海离开,去找村里有名望的老人帮忙做证明人,一一拒绝。
“方海,是不是你故意的,你们村的人不想帮忙,行啊,去别村。”
他就不信,别村人也帮忙方海。
但是一天下来,真的没有愿意当撕毁欠条的证明人。
“为什么啊?”
晚上,白得宝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出感叹,“直接撕毁就是了嘛,为什么非要找证明人,那些人为什么不愿意当证明人?”
方海拿着一杯酒过去坐下,“得宝,欠条证明人是谁?”
“县太爷。”
“是啊,县太爷。”方海笑着问,“你说知府大,还是县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