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我只是昨晚睡得有点晚了而已，不用管我的。”
“哦。请注意要早点休息，熬夜不管对哪个年纪的女孩来说都不好。”
“欸？哦，哦。”
在随意的一句话过后，易华言便划水看向天花板上的高档吊灯。而赵盈蝶则有些不知道怎么把话接上去。
她好奇地想着：是怎么长成这样的呢？要不是这家店的牛郎都是女孩，我都不相信竟然有这么帅气的女生。……还有那个伪音，“她”好厉害啊。
在化妆和修身服装的修饰下，易华言活生生变成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妹子”。好在他本身就比较清秀，只需将他的死鱼眼着重“照顾”一下就可以了。
相较之下，枫哥身上的男子气质就显得很难掩盖，因此化妆师干脆就把思路从“化得像女人”改为“化得更帅”。而实际上，这也的确成功了。毕竟将枫哥跟其他“牛郎”作比较，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这是个男人。
正是因为如此，易华言竟十分讽刺地成为了现场最像“女生”的牛郎。
“那，那个……”
“怎么……咳咳，怎么呢？”他差点忘记要变换一下声线。但好在在之前他已经表演过多声线，因此现在对方也只是把这当做是表演“杂技”。
“请问，你是叫什么名字吗？……啊，我没别的意思，不是问真名。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哦。你可以叫我烟花，或者你想叫什么都行。”对于称谓他一向都是无所谓，反正这个地方他也不会再来第二遍了……吧。
“那，烟花。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你18岁就来这里……工作呢？”
“emmmm…”易华言沉吟着。
我记得这个女孩好像跟其他同行的大小姐谈话的时候不是这个性格来着，好像……更要开放一些？
“呀！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没事的，我做兼职不过是为了钱而已。”易华言无所谓地摆了下手，选择实话实说。
“哦，这样的呀。”
她的眼睛里面似乎充满了好奇，而易华言则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决定“以攻为守”。
“其实你很不适应这样的场景吧。”
“啊？！为，为什么这么讲……”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好像提不起兴趣。而且这也不是睡不够导致的。”说完还十分装杯地点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这是这份工作所需的观察力。”
其实他是在开玩笑，要真有这种能力他早点去做个心理学教授岂不更赚钱一些。
怎料赵盈蝶的表情瞬间软了下去，“果然很可怕呢，你好像能看穿我在想些什么……”
“额，这没什么。”他觉得有点别扭，便坐起身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