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之色溢于言表:“大叔,你怎会知道?”
“枫儿,”长衫文士轻轻一笑,“当你的潜心修为达到一定程度时,也会知道的。”
语言至此,目光侧向了一直立在庭院前密切注视二人比试的两位老人,拱手肃容示了谢意:“‘福叔’,‘福婶’,如果没有你们的大力栽培,我们的枫儿,不可能有今天的造诣。谢了。”
立在庭院前的那两位老翁和老妪,都在七旬左右,年纪虽然不小,但却无年迈龙钟之态,尤其他俩的一双闪着寒芒的眼睛中仿若透着电芒,使人不寒而栗。
他俩颀长的身躯隐透着一股令人不敢轻易冒犯的凌人威气。这也许是人后天的内功修为,但更主要的却是人先天的内在气质。故实难让人瞧出他们有七旬之寿。
被称为“福叔”和“福婶”的,显然是两夫妇。此时一听长衫文士的话,老翁淡淡地一笑,“我们大家只不过是为了重建家园,分工不同而已,何以言谢?”
“有我们‘宝典堂’堂主和‘心经阁’长老的合力调教,枫儿不成才才怪呢。”老妪也微微一笑,“不过,这只是我们的份内之事,功劳可免。”
“好了,如今枫儿剑术已经过关,该试试枫儿的掌法了。”长衫文士就在话音中,已弃树枝双掌一抱一拱,同时身躯微微后仰右足尖虚点地面,“枫儿,你要小心了。”
就在话音中,他的双掌已由抱拱之式,向下顺势一滑,然而就在他蓄势待发之际,一个响亮的声音已经泻在了当场:“大哥,且慢,好事都让你占了,这回就让给我吧。”
就在话音中,已有三条身形如风如尘般泻在了当场,很显然是从山下疾射而来的那三人。
口出响音的,就是那位从村外如行云流星般掠来的那人,他在四人中排行第二,年纪也在五旬左右,目光如炬,身轻如尘,随风飘零……
在旁的“福叔”,一见他现身当场,不由得大喜,知道他的武功很高,但他最厉害的却是他的轻功,而在四人中掌法最高的,要数那排行第三的三弟,也就是在树梢上发出清啸的那人。
“福叔”有意让三弟印证枫儿的掌法,再说,自己也有很多要事要询问二弟:“还是让你的三弟来吧。”
三弟――那位清啸之人,年纪在四旬左右,身材清瘦,留着一络浓密的山羊胡,从他那刚毅的脸上,不难看出此人平时言语不多,但却一言九鼎。
此时一听福叔开口,正求之不得,关爱地注视着少年,笑着道:“枫儿,虽然是切磋印证,但三叔不会手下留情,你自己要谨慎以赴哦。”
他的话音刚落,身形便跃扑向了少年,出手的掌法奇快,但却同样不含内力,讲究的是“快、奇、准、妙”,与中原武林的掌法似乎大同小异,却更似大相径庭。
有时看似掌法,却更似翩舞,步履轻盈不说,掌法更是绝妙。这严然不是信手拈来的一招半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