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可先声明啊,我没怕啊,”雷彪虎目一瞪,急得面红耳赤,随即大声说道,“这本书叫春宫。”
他在说春宫秘术时,“春”字的声音非常的大,但“春”字刚说出,心中忽然又有了些许的顾虑,既而泄气敛声地说出了“宫”字,而后面的“秘术”两字,更是因弱不成声而几乎仅见其嘴唇蠕动了。
本来,就算他的声音很小,近在咫尺的西门贺也应该会听到“宫”字才是,但这家伙一心只想着卖弄其自认为“渊博”的学识而似乎心不在焉地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对,就是这本书,春秋嘛,谁人不识哎呀,哥们,真想不到,你竟然也读过这本书”
“哎,哎,老兄,”雷彪连忙拉扯了几下西门贺的衣襟,窃形贼像地小心翼翼道,“不是,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西门贺有点惑解地望着雷彪,连眨了几下眼睛,不知对方此话何意,但随即便明白了,“哦原来你是不好意思说,是吗没关系,这本书,所有的文生仕子都以熟读牵记为荣,你大可高谈阔论”
“不是,不是,”雷彪心里这个急啊,还真不是一般的,但又不敢大声说出来,刚才给了对方一点暗示,但对方却“揣精明装糊涂”,怎么办好在他也不是“愚蠢”之徒,很快便又有了办法,“大哥,我说的书是四个字”
雷彪边说边伸出手指头,曲指一根接一根地点数着,口中还念念有词,不过旁人是绝对是听不到他所念的是春宫秘术的。
“四个字”西门贺果然“聪明绝的是什么,“既然是春字起头,那不就是春秋左传吗一样的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啊哥们。”
这回换成雷彪大眼瞪小眼了,虽然自己不识多少字,但可以铁定春秋左传和春宫秘术是两本不同书名的书。
为何就因为自己的一些“莫逆之交”曾多次眉飞色舞地嬉笑此间的“精髓”,但至于是不是异名同书,那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识字不多,而且就象刚才对方也说了,什么春秋和春秋左传,虽然不同名,但却是同一本书,那自己的这本春宫秘术看来也是同一本书了,“真的大哥,那这样说来,凡是能熟读四输五进的,都能上京赶考也都有可能金榜题名了”
“是这样一个说法,”听着对方口齿不清的“四书五经”,西门贺的眉头又是一皱,“如能名列前茅、金榜题名,总是光宗耀祖、门楣添光之举,当然这也要勤加努力才行。”
“真的哦,是真的,”雷彪一听心里又是大乐,别的不敢说,就这种书嘿嘿,雷彪的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狂热窃笑。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自己却是了如指掌,自自己能懂那事起,就很有责任心地对这种书深加研究,几乎是没有隔日的,能说不勤加努力
不信可以随便找个人去问问隔壁七八十岁白发苍苍牙齿几乎掉光的王奶奶和她那还在流鼻涕的曾孙女小妮,问她们洗澡的时候,是不是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