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楷也松了一口气,随既扭头面带不悦的看着华榉说道:“本王请你来,一是参加诗词会,二也是想介绍一些人给你认识,你怎么能对蔡大人如此无理呢,实在太不像话了。”
赵楷对华榉的书法和绘画很欣赏,所以就想趁举行诗词会的时候把他请来结交一下,顺便也介绍一些当世的名流给他认识。
那想到,诗词大会还没开始,蔡攸就先被华榉给气的差点死过去,这让他有点后悔请华榉来。
华榉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相扣微微施了一礼,说道:“王爷的责怪臣不敢领受。王爷相请臣来参加诗词会,臣心里十分感激,但适才之事王爷也目睹了,臣从头至尾都在称赞蔡大人与太师,未有过半分不敬之处,何来王爷所说的无理呢?”
赵楷是王爷,从华榉内心来说并不想跟结怨,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会无端的接受赵楷的指责,毕竟这件事并不是他挑起的。
赵楷真是没想到华榉居然连他都敢顶撞。
要知道他可是徽宗最喜爱的儿子,满朝文武那个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的,就是蔡京、童贯、高俅等权臣在他面前也都客客气气,不敢有半点不敬。
而华榉不过才刚刚封爵加官,就敢顶撞他,简直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华榉,你不要以为封了爵做了护卫军副指挥使就可以目中无人,告诉你,父皇能封你,我也能让父皇罢了你的官爵。”赵楷瞅着华榉冷声说道。
周围的人,尤其是蔡攸看到华榉竟然把赵楷惹火了,全都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看着他。
华榉淡然一笑,说道:“王爷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想罢臣的官爵很容易,但臣很想知道您以什么罪名罢臣的官呢?”
“你目中尊上,顶撞皇子,难道这理由还不足够吗?”赵楷说道。
“皇上尚且允许臣子为自己辩解,而王爷却完全容不得别人为自己解释,这皇威真是好大啊。”
华榉嘲讽似的笑了两声,说道:“先前臣听外面百姓传言,嘉王殿下文才过人,通情达理,礼贤下世,是当世的贤王,所以臣才答应来赴诗词会,目的就是想与贤王诗词相会留下一段文坛佳话。没想到见面才知世人口中的贤王、礼贤下世,通情达理不过都是谣传。”
用了的叹息了一声,华榉说道:“也罢,既然王爷想罢臣的官,那臣就如王爷所愿,即刻进宫向皇上辞官,免得再上王爷亲自跑一趟,告辞。”
“慢着。”
华榉刚转过身,赵楷立刻喊道。
随后转到他的面前看了他数秒钟,语气软和的说道:“文山,刚才是本王说话太过了,本王向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
赵楷在徽宗众多的儿子中,是最聪明的一个,各方面也都最像徽宗,徽宗也一直最喜欢他。
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