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猜他是觉得没有把握,所以才没敢动手。”
华榉轻轻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今早来取家小,他是什么态度?”
“他很赞成,还说要等小人取了家小一起去无锡,他还准备派人跟小人一起回来,不过被小人拒绝了。”金节很诚实,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一个恨你入骨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对你这么好呢?”华榉意味深长的说道。
金节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听华榉这么一说,也意识到许定表现的有点不对劲。
因为以往他们俩只要见面就会掐架,不是他冷嘲热讽,就是他阴阳怪气,从来平心静气的说过话,即便是因为昨天经过了大战,两人同病相怜,那也不可能这么和谐。
可是从昨天见面,到今天早上分开的时候,许定对他完全就像是一个老朋友似的,还主动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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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帮他来取家小,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要知道那可是许定啊,一个心胸狭窄,瑕疵必报的角色,怎么会突然间变的对他这么好了。
可是……
虽然许定表现的是有些不正常,但好像又的确没有做什么害他的事情。
这让金节的心里有些糊涂了。
华榉见金节似乎还没有想明白,淡然笑了笑,看了一下魏都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金节回来的?”
魏都头说道:“刚才卑职正带人在巡街,突然有一个人跑来告诉卑职,说看到钱振鹏的副将金节溜回来了,然后就带着卑职去了金节的家。”
“那个人呢?”华榉问道。
魏都头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卑职带着金节从他家出来,就没有再看到那个人。”
“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华榉问道。
魏都头想了一下,说道:“那人大概三十一、二岁,身材瘦瘦的,穿一身灰布衣服,眼睛很小,嘴角两边流着小胡,说话的时候眼就滴溜乱转。”
“是他!”金节惊呼道。
“你认识他。”华榉问道。
“他是许定的心腹,叫田蒿,因为他身材瘦、眼睛小,所以大家都叫他地老鼠。”
金节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许定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是要借刀杀人,借官兵的手来除掉我,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我金节跟你势不两立。”
华榉想了一下,说道:“田蒿既是奉许定之命来陷害你,那此应该还在城中等你被杀的消息。”
金节说道:“大人说的不错,相信田蒿此时一定还在城中,说不定就在府衙周围探听消息。”
栾廷玉说道:“大人,卑职立刻封闭城门抓拿此人。”
华榉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用不着抓,他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