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自己和马匹的身上同时绽放出来无数朵的血花。马匹吃痛,嘶鸣着站立了起来,将他和手中的火把扔向了后方。
然后,这最后一百五十步变成了松果额的噩梦,
从二三层伸出的火铳和从一层伸出的大炮开始集火。
这哪里是一个商团的民宅?
没等到自己想明白,他身边的亲兵一左一右的扑向了自己,把他从马上掀了下来,然后用身体死命的按在了地上。
“轰!”
一发小型佛朗机炮发出的链弹从自己的马匹上空不到半米的距离旋转而过,将自己身后的骑兵砸成了半截。
趴在地上的松果额看的很清楚,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的马匹,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冲到自己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