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就没有了。可是当那些钱曾经属于自己,却被别人再抢走,那种滋味却是不好受。
“你知道不,今天还有一个人很倒霉。”边士陵从旁边掏出两坛子绿色的竹叶青,递给了朱由崧。
“虽然是个内侍,但是却也是我见过最忠心的内侍了,更何况他今天还被福王打了二十杖。”
朱由崧不解地看着他。
“田庆元田公公估计现在就躺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面养伤呢,这酒对伤口很好的。”
“田公公,我很小的时候就看着他在父王的身边了。”
“何止啊,你父王六岁的时候,贵妃娘娘就给他选了田庆元。要莫说是还真是贵妃娘娘呢,看人的眼光还是真厉害。”
“为什么先生你会认为说田公公不错呢。”朱由崧问道。
“哈哈哈,世子问的好。”
边士陵将酒坛子向前一推,“世子自己也有眼睛,为什么不能自己去看一看呢?别说是田庆元了,就是王彦余的院子,世子也可以去看一看。”
“好,那我就去看看。”
从来没有人给朱由崧安排过任务,也没有人这样教育过他。一下子,朱由崧觉得有趣和好玩的心就起来了,再也压不住。
他正准备提着酒走的时候,却被边士陵一把给按住了。
“千万不要想着让田公公效忠你,他唯一的主子就是福王。你要做的就是一个后辈去看望为自己家辛苦了一辈子的忠仆。明白了么?”
“先生,你这就是小看人了。但是本世子还要给你说,我不可能让田公公效忠我,但是我却可以让他同情我,对不对?”
边士陵点赞了一个大拇指。瞬间,朱由崧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还有,你不知道,今天田公公被打,主要的原因还是王彦余,明白了么。”
朱由崧头也没有回,就是点点头。
田庆元的院子要比边士陵的院子更加的简陋。
只有一个已经老的看不出年龄的老太监在院子中劳作。和边士陵还有几株梅兰竹菊不一样,他的院子中种满了各种蔬菜,老太监正在院子中给蔬菜施肥,弄得整个环境奇臭无比。
朱由崧从小就和这些太监们生活在一起,自然是知道这些人的怪癖。他们有些爱养儿子,有的喜欢美女,也有的喜欢珠宝,最多的是喜欢钱财。面对这些人的时候,所要做的就是视而不见就好。只要你不用特殊的眼光看他们,就成功一大半了。
尽管很臭,但是朱由崧想到了边士陵,也想到了自己父亲,恍如没有闻见一样,施施然地从随从手中接过了酒坛子,走了进去。
没有想通常被打了二十杖的人一样,田庆元衣衫齐整地坐在椅子中。
看到朱由崧没有通报的推门进来,奇怪的神情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