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炎了。
安宁拿了他们喝的泉水,直接把消炎药弄成粉,撒在泉水里化开,去清洗沈御唐后背的伤。
泉水也不太卫生,但总比沈御唐现在狼藉一片的后背好。
没有消毒的药物,也没有外伤的药物,只能先将就用加了消炎药的泉水清洗一下伤口。
甚至连包扎的东西都没有,只能让那些伤泛着血丝暴露在空气中,看的安宁揪心不已。
沈御唐没有吭声,在那种近乎麻木的疼痛中,他能感觉到微热的小手在他背上轻轻移动。
仿佛所有的感知,都落到了那软乎乎的小手上,从他的肩胛骨慢慢往下,落到了腰间,沈御唐呼吸一滞。
安宁越看越心疼,俯身在沈御唐冲洗的伤口上吹了吹。
疼痛到发烫的伤口上,落下微凉的风,不但没有消磨那种发烫,反而让沈御唐内心都滚烫起来,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地方,生出些不该有的躁动。
沈御唐连忙回过身,抓住安宁还在他腰间乱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