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清楚。
她径直坐在了她的身边，那妇人便有些惊慌地往边上瑟缩了一下。
她有这么吓人吗？
除真有些郁闷，面上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努力让自己显得和善些，“您好，我想请问一下您知道薛雅吗？”
妇人赶紧摆了摆手，“我不知道，你问别人去。”
除真吃了个闭门羹也不生气，央了好久，妇人都缄口不语，除真又连着问了好几个人，均是闭口不言。
除真觉得自己的社牛技能第一次发动失败。
林归曷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看我的。”
除真眨了眨眼睛，心说你这个面瘫脸，难道还能比我更懂得社交？
然后除真就看见林归曷只是沉着脸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那些人被他的目光给吓到了，瑟缩地更严重了。
除真刚想说这样真的可行吗，他们好像都被吓坏了啊？
就听见林归曷冷着声音道：“现在，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若是不回答，就把你们扔到僵尸堆里，或者……你们更想要去山上的山神像底下看看？”
新娘听到后半句微微蹙了眉，但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看着。
林归曷这句话其实也是试探，果然，听到后半句他们便更加惊恐了，连连道：“我们说，我们说。”
除真：……
她悟出了一个真理，有时候威胁可能比交谈更管用。
嗯，这是知识点，要记在小本本上。
“薛雅之前有过未婚夫婿吗？”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一个妇人才战战兢兢的举手道：“未婚夫婿倒是没有，不过她以前有一个很要好的恋人叫阿尼，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关系也好，后来阿尼娶了村长家的女儿，之后就再没有听到过他们有往来了。”
“不过我听说两个人私下里其实早就已经私相授受，私定终生了，当时阿尼娶亲的时候，雅雅还哭了好长时间呢。”
“要我说，薛家那闺女也未必就是真心的，这不才没多长时间，又跟那个外来的……”那人顿了顿，看了除真他们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除真他们都知道她要说的是谁，毕竟当初程习宿追求薛雅，日日和她在一处，十分高调，整个村子没人不知道的。
“现在真相了，程习宿脑袋上的绿帽子就是那个叫阿尼的了。就是不知道他俩谁脑袋上的绿帽子更显眼了。”夏玲儿凑近了除真，小声道。
除真瞥了她一眼，再显眼也没有蒙鲁脑袋上的显眼啊，毕竟他是真的做了接盘侠，还被薛雅那女人给弄死了，倒也是当真可惜。
“我看这个女人够狠心的，程习宿的死恐怕和她脱不了关系。”夏玲儿说着，除真点了点头。
程习宿当时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