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异样。
身体各部位都没有损伤,体内也没有使用镇静等药物的残留。
然而当警队的人赶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三个男人像傻了一般,除了直勾勾盯着空气中的一个点,再没有其他动作。
他们的家人都万分焦急,问医生他们是不是被袭击大脑受了损伤。
可是医生很负责任地说,颅脑各项指标都正常。
警队队长张强知道林秀路小树林那里的摄像头已经更换了新的,就让人去查了监控录像。
然后就从视频里看到了秦安安深夜独自走进树林,没一会儿又走出来的画面。
队长张强本来想让让秦安安过来配合调查,被陆景廷拦下了。
他知道,这件诡秘的事情,一定另有隐情。
所以他说服了张强,单独跟秦安安来了解情况。
秦安安一早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
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回答:“你是说那三个男人的事情?是我约他们过去的,他们当年霸凌同学,如今遭了报应。”
陆景廷顿了顿,又说:“能再说得详细些吗?”
秦安安抿了抿嘴唇。
“确切地说,十年之前,他们害死了一个叫何牧的男生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何牧怨念深重,迟迟没有离开。所以,我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陆景廷重复了一遍,“是受谁之托?”
秦安安:“刚刚说过的,何牧。”
陆景廷沉默了片刻。
“嗯,你昨晚去树林里是?”
“何牧的心愿已了,我过去,把他送去该去的地方了。”
陆景廷沉了沉,又问:“安安,你的意思,这件事情只能作为悬案处理了是不是?”
秦安安点头:“没错。”
顿了顿,她又说:“陆警官,给你们添麻烦了。警队那边如果需要,我可以过去做笔录。”
陆景廷想了想:“不用麻烦你了,安安。毕竟谁没事也不愿意到警队这个地方来。”
“那三个人没有任何外伤,没有刑事犯罪的痕迹,不能立案。突然昏厥的事情本来也不归我们警队管。”
秦安安对于陆景廷的信任和体贴很满意:“那就谢谢你了。”
说完,挂上了电话。
……
这天中午,秦安安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竟然是沈娇打过来的。
电话里,沈娇告诉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当面跟她说。
“安安,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知道,想求你原谅,也不大可能。不过我今天要告诉你的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希望你能出来,我们见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