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高手啊,一般工匠可做不出这么精细的变化,漂亮,多少钱收的?”
“您猜猜。”
“五万块?”
“不不不,两万二。”
“捡大漏儿了,真不错,”石大海连连点头:“没给我这个掌柜的丢人,可以可以,真可以。”
“都是掌柜的教得好。”
“卖么?”
“暂时不卖。”
“哦?”
“我要好好把玩把玩。”
“那我提前预定了总可以吧。”
“这个得看您出多少钱。”
“你是卖家,你报价吧。”
徐青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
石大海笑了:“二十万?”
“不,再加个零,二百万。”
“卧槽!”石大海猛地跳起来:“小徐子,胆子见长啊,坑人坑到我这个掌柜的头上来了?”
“值这个价。”
“哪儿值。”
“说了您也不懂,会有人出这个价的。”
“我看你小子是想钱想疯了,二百万能买一箩筐了。”
“要是能卖到二百万,您把您那宝贝紫砂壶送给我?”
“滚滚滚,早就看出来你小子不安好心,见天地惦记我的宝贝——”
“嘿嘿……”
徐青嘿嘿笑着重新把玉牌戴在脖子上。
只是这师徒俩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争论,引来不少人关注,也有相熟的先看看喊价二百万的宝贝长什么样。
徐青统统拒绝,直接挤出人群离开古玩市场返回宾馆。
回到宾馆,他面色恢复平静,关掉手机,盘腿坐下握着玉牌开始搬运周天,吸收并消化里面的灵气。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解除入定状态。
再感应手里的玉牌,只剩下一丝丝灵气,但神韵依旧,依然是当今修行者们最渴望的灵宝。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为它花二百万。
不过,就算有人愿意花这个钱,他也不会卖,至少暂时不会卖。
徐青起床洗漱,打电话给刘琳:“琳姐,我跟你说的事儿有眉目了没?”
“你这个家伙还关机,要不是掌柜的说你没事儿,我都要报警了。”
“掌柜的?”
“对啊,他说你估计是做发财梦去了,让我暂时别打扰你。”
“嘿嘿嘿,还是掌柜的懂我。”
“见面再聊。”
二十分钟后。
徐青骑上刘琳的小电驴,载着刘琳往附近的鑫苑小区跑。
刘琳则在身后掐徐青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