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已经麻木了，就算他一会说这是“孩儿她娘”，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这样啊，那提前恭喜了。”
楚老闻言，眼底划过一丝异色，然后便笑着道贺。
接下来谈的内容，沈昭慕听得昏昏欲睡，但他的手始终握着池芫的肩，呈一个霸道的保护姿态。
楚老一开始很不能忽略他这强势的存在感，但后来看他全程也不怎么吱声，甚至坐在那就开始打盹，便安心不少。
说实话，新馆长虽然聪明过头，但她是个讲理的，但这位……有求于他，又忒不讲理，很难缠。
池芫知道想和人类建立合作关系，不能操之过急，与其威逼，不如利诱。只有利益，才能缔结永远的合作。
“如此，多谢楚老在中间替妖界争取新合约了。”
池芫在合约上画了押，然后起身，沈昭慕一个激灵醒了，跟着起身，手还搭在她肩膀上。
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手不自觉揉了几下腰。
“客气了，我也期待两族友好合作。”
楚老伸手，和池芫握了下。
“啪——”沈昭慕伸手便拍开了，他凝着眉，“场面话就不说了，我们该走了。”
楚老讪笑了下，没有多言，亲自送他们出去。
出门前，楚老忽然喊住了池芫，“池馆长，你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吗？”
池芫闻言，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楚老，对于对方调查她这事，她并不意外。
但她正色地摇摇头，“不用，我是母亲养大的，并不需要知道父亲是谁，在哪里。”
“这样啊，那是我冒昧了。慢走。”
“留步。”
回到车上，池芫便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沈昭慕，“你收敛点。”
秀恩爱，死得快。
沈昭慕看她这矜持的样子，不禁好笑，“这有什么，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说着，死乞白赖地抱着池芫的腰，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我困了，靠会。”
“好。”
“开车吧。”
“是。”
沈昭慕睁开了眼，他忽然又坐直了身子，池芫便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有，就是腰酸。”
池芫咳了声，“人类的体质，是有点虚弱哈。”
“……”沈昭慕气得脸涨红，“你给我揉揉。”
撒娇怪。
池芫嫌弃地扯了扯唇角，但还是伸手替他揉了起来。
车子驶离楚公馆，往公路上行驶，到了江桥时，沈昭慕在能停车的路口，忽然道，“停，等会，我腰太疼了，芫芫你下来帮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