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的纪流光,却忽然被猛地发作的中了药的小女人一把扑腾地往后倒。
他眸子一瞪,忙转了下,直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避免两人摔着。
池芫却已经不管不顾地将她自己的裙子给撕了。
沈昭慕!!!!!!
在他瞠目结舌之际,池芫又辣手摧“草”,将他领带给撤掉,衬衫扣子都被她徒手摧残了。
沈昭慕……
很好,医院别去了,两人都没能穿的衣服了)
这不怪他。
他忍着要爆炸的身体反应,将池芫往床上一摁,然后被子给她一裹,包得严严实实后,飞快起身,伸手抓着纪流光一只胳膊,直接粗鲁地将人往外拖。
活像是……拖个物体一样随意粗鲁。
并且动作透着一股急切。
像是解决障碍物一般,将人直接拖到门口,然后飞快合上房门,顺便反锁——
所以,论反锁房门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挨了打受了不可承受的生理剧痛的纪流光还没从痛中缓过来,就裸着上身被扔出房门外了。
该死的沈昭慕!
纪流光绝望地想,自己这一招不仅没能成功,前功尽弃不说,还替他人做了嫁衣!
他捂着一只被揍痛睁不开的眼,瞪着另一只,死死地望着眼前紧闭的门,心里很是不甘。
房内。
沈昭慕才将被子拽下来,池芫就像是一只八爪鱼缠上来,很快身上寸缕不着,将沈昭慕蹭得浑身都硬起来。
他喉头微动,掐了一把池芫绯红的脸,掐痛了让对方微微睁开眸子,才哑着嗓音问,“看清楚了,我是谁?”
池芫暗骂一句禽兽不如,禽兽这会儿都知道直接上了,你特么还跟我玩仪式感???
她不爽地拍掉他的手,眉头死死地拧着,一副“你再不给我我就哭死给你看”的委屈表情,“沈昭慕你太讨厌了……呜呜呜我难受,你给我……呜呜呜你一点都不疼我……”
沈昭慕闻言像是那层绅士得体的外衣被什么给彻底剥下来一般,他红着眼,咬咬牙,咬了口池芫的唇,抵着她的唇,声音邪了几分。
“疼,怎么不疼,马上就疼你。”
“……”
憋缩话求你直接点!
池芫直接回了个热情的吻,将对方的嘴堵上。
沈昭慕反客为主,将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单手握住按在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室内温度持续攀升。
这场激烈的“战斗”持续到了深夜才止戈。
沈昭慕抱着池芫起来清洗一番,然后拿出手机叫了个外卖送药上门,不大自然地僵着身子给她那里上了药。
本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