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醒，要么休息不好头昏脑胀。
总之，不大好受的。
“变异异能。”沈昭慕松开她的手，忽然低低不知是什么情绪地笑了笑，“这样下去，你会精神耗竭而亡的。”
变异？
池芫只听说过丧尸病毒变异，还没听说过异能也有变异的……
只是，沈昭慕末了那句，却令她感到几分迷茫和细微的恐慌。
精神耗竭而亡……
她相信沈昭慕这话不是吓唬她的。
“我有办法。”
他手插口袋，笑容神秘，忽然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嘴脸。
“不过，你得跟我走。”
跟他走？
池芫摇头，心里好笑，这个位面的boss拿了什么剧本？
这么稀罕她？
但好感度又清楚地提醒她，不是她期许的那种。
那就是——
她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你不喜欢这群人，还要跟着他们去下一个基地继续被当作研究机器利用？”
沈昭慕脸色沉了下来，一再被池芫拒绝，他再好的耐心也受到了打击。
更别说，他原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那你呢？难道不也是想利用我？”池芫冷静地反击，抱着手臂上下扫了眼沈昭慕，然后面色正经地说，“既然你知道我的价值，那你也该知道，我的使命。”
“使命？”沈昭慕审视地望着池芫，不禁笑了，有些讽刺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违和。”
尽管她的从前和她如今的表现都表明这个女人醉心于研究和结束末世，可沈昭慕看着眼前的女人，像是看穿灵魂了一样。
他觉得，并不是。
“末世太脏了，我想结束它，有什么不对？”
池芫知道自己表现出来的对生命的冷淡，或许真的不像是个救世主的模样，可她的理由说出来时，却叫沈昭慕信了。
洁癖大于天？
“是么，我却觉得，现在的世界，才是干净的。”沈昭慕愣了下后，笑了，摇摇头，眼神闪烁着幽光，“不，还不够，还不够干净。”
池芫微微抿着唇，眯着眼打量沈昭慕，他说这话时，神情有种俯瞰众生的睥睨和对人类的厌恶。
这厮敢情还是个厌世主义者？
“总之，你现在的精神力越强就越会害了你，如果想活命，就跟我走。”沈昭慕似乎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几分内心真实想法，忙正了脸色，随后看向池芫，“你不用急着回答我。”
毕竟，很快，她就会看到，跟着他才是最对的选择。
“啊——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