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抖了抖，往后退，膝盖下意识弯了弯，却又生生没有再继续。
忽然，她抱着脑袋，干嚎起来，像是疼的。
沈昭慕没动作，可池芫却忽然转过身来，戒备地看着他。
面对池芫怀疑戒备的眼神，沈昭慕只是耸耸肩，有些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这里危险，你去后面吧。”
池芫还是怀疑地看着他。
不对劲。
刚刚她明明用不出精神力了，可女丧尸像是被她的精神力控制了一样……
不，更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眼里甚至有几分畏惧。
池芫下意识看了眼刚刚女丧尸盯着的部位，那里，胸前，十字架项链微微闪着暗芒。
看似低调普通的项链，却忽然，叫池芫怀疑不已。
而当沈昭慕出现后，女丧尸的表现就更加古怪了，像是见到了……
王。
那种臣服和恐惧，还有后来捂着脑袋痛得干嚎，又倒地上翻滚的痛苦模样。
更像是，被惩罚的下属。
池芫被自己这个猜想吓到了。
难不成，沈昭慕可以操控这些丧尸？
加上之前别墅里，她以为是自己的精神力强大的作用才叫丧尸们不攻击她，可现在想来……
估计也是这项链的作用。
那沈昭慕的身份……
池芫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
却叫她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