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板这有些特别,就能分晓了。
旁人她不知道,妈妈她都伺候了几年了,哪里不了解她的脾性?
如果不是小书生身上有利可图,那就是妈妈对这个人本身产生了兴趣,多了包容心。
后门。
沈昭慕很是憋屈羞耻。
君子原也不该走后门偷偷摸摸的,可他是一介书生,总是往青楼跑,恐是不好,为避免惹出非议来,他才不得已走了后门,就仅仅是为了将药膏送还给池芫。
原来他是打算直接交给后门守着的龟公的,哪里想得到,对方一眼就认出了他,还抓着他就不肯松手,非要禀告给池芫。
这就有了他被扣下,不得不等池芫来了,将药膏亲自送还原主的情况了。
池芫来得很快,穿着烟紫色的长裙,行走间如流水,飘逸妩媚,又恣意风流。
她手中依旧是一把团扇,只是换了一幅画,一边行走如风,一边扇着。
行至他面前了,一双风流眼先笑几分。
“哟,稀罕客啊,我当是谁,原来是沈公子驾临!”
听不出这话是好还是坏,总归从她嘴里边说出来,总是带着一股讽刺的意味,叫人躁得慌。
沈昭慕微微捏着袖子,不敢抬头直视她,只从怀中拿出完好无损的药瓶。
“在下……是,是来物归原主的。”
而不是逛青楼的。
他未尽之意仿佛写在了通红的耳朵上。
池芫愣了下没动,随后却是爆发出一阵银铃似的笑声来。
笑得细腰微微前后浮动,“不过一瓶药罢了,怎地还要沈公子亲自送还?怎么,身上的伤都好了?”
她这么问时,眼睛却已经不动声色地将书生从头到脚检查一番。
嘴角的伤已经淡化了,身上看不出来,单看面色,应该恢复得还可以。
她可是记得原著中这位有个多么糟糕的身体的。
一顿打就能要了大半条命。
只好仔细着点,万事看顾好。
“……好多了,有劳姑娘关心。”
沈昭慕抿着唇线,搞不明白池芫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双手维持着递药瓶的姿势,手臂因为酸,而稍微晃了晃。
这句回话也小心翼翼的,挑不出错来,却也感觉不到感谢来。
当然了,池芫看着那为0的好感度,也不敢奢望这家伙能多么感激涕零。
“行了,这药你拿着吧,我的人打伤了你,理应是我赔你医药费。”
她摇着扇子,漫不经心地说着。
书生沈昭慕却一下挺直了背脊,手笔直地伸出去,眸子坚定,咬着唇,“不行,这药太贵,我……买不起。”
而池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