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买点碘伏涂一下就行。
但看沈昭慕臭着脸,就识相地没有说出来。
池芫疼得一直腿往回缩,沈昭慕扶着她,见她不住往自己怀里钻,腿也不肯给护士长消毒涂药,只好拍了拍她的背,小声温柔地哄着,“小鱼别怕,一会就好了。”
她娇气地抽噎了声,“好疼……”
护士长不禁嘴角一抽,动作一轻再轻,心想这小姑娘真娇气啊,这么点磕伤,疼得跟开刀了一样。
不过她看了眼池芫这白得发光的腿,也就理解了。
看看,这漂亮得不像是人的腿,一点瑕疵都没有,想想也应该是家里宠着长大的娇娇女,磕了这么一块皮,看着护士长都觉着可惜了。
别留疤才好。
于是,走时,还给池芫开了祛疤的药膏。
“回去伤口别碰水,给你女朋友每天涂涂药,好得快些。”
将药膏递给沈昭慕,末了,护士长看了眼捂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在哭的池芫,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沈昭慕,“年轻人吵归吵,看你这么心疼的样子,以后可别再推搡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一不小心就磕着碰着了,心疼的还是你自个儿。”
沈昭慕脸抖了抖,险些药膏掉地上去,“没有推搡。”
这护士长哪只眼睛看出他有家暴倾向了?
护士长摆摆手,“嗯,没推没推,回去吧。”
“……”
看那样子是不信了。
沈昭慕憋屈,也懒得再解释什么,抱着池芫就离开了医院。
回到车上,将池芫的手拿下来,他一看,额角抽搐着,哭笑不得地叹气道,“泪失禁啊?”
怎么这么娇气呢。
池芫吸了吸鼻子,将一捧珍珠放到他手里,扁扁嘴,“腿疼死了。”
沈昭慕囧囧地接过珍珠,果然刚刚上药时捂脸,就是怕被发现掉珍珠泪了吧。
不过他见池芫是真的疼得很,要知道她刚被他捡回来那阵,明明鱼尾都快干了,也没见她哭的。
不禁问,“是不是鱼尾变的腿,格外不耐痛?”
池芫白他一眼,眼角都是红的,而且不是她能控制的,是刺激得眼泪冒出来。
她解释道,“听水母婆婆说,鱼尾变成腿,就相当于没有鳞片护着的尾巴……”
这个解释沈昭慕秒懂,便也意识到,难怪会这么不耐痛了,没有鳞片包裹的鱼尾,相当于血肉暴露出来,这磕磕碰碰的,当然痛了。
“乖啊,痛吃颗糖睡一觉,睡着了就不疼了。”
沈昭慕叹了口气,又不能替她疼,只能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奶糖,递过去。
池芫接过,也不矫情了,吃糖,酝酿睡意。
不过她半阖着眼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