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在他院里快若虚影来回穿梭的红衣女人,那般浓烈,那般夺目,天生便如此一般的自信耀眼。
再看屋内讳莫如深,像是藏在屋里的一抹影子的男人,表情平静又叹息地按了按对方的肩膀,如是说道。
不是不相配,而是不合适。
他这话透露的意思,希望这家伙能听懂吧。
沈昭慕不想理白鹤,他又不傻,白鹤明里暗里不知透露多少次认识自己,又暗示可以帮他找回记忆。
不是不信任白鹤,而是沈昭慕知道自己眼下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陪教主将属于她的夺回来。
池芫畅快地飞了几圈后,腿又开始疼了。
她白着脸,回到屋里,沈昭慕见状,沉着脸将她抱起,放到床边坐好,褪去鞋袜后,果然,看见她脚腕一圈红。
白鹤拿来的药膏是最后的分量,也就是说,敷完这一副就不需要再敷药了。
但池芫刚刚出去飞得忘乎所以了些,才刚好的伤口,当然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瞥见男人沉沉如水的脸色,池芫撇了下唇角,晃荡了下脚丫子。
“好啊你,嘴上将不敢挂着,让你唤我名字不敢,和我亲昵不敢——现在甩脸色倒是敢了。”
说着,她白嫩的脚丫子往他膝盖上轻轻地踢了踢,眯着眼,“小护法胆儿见长了。”
伸手,捉住这还不知道疼地晃荡的脚丫子,沈昭慕一瞬间,觉着就如同抓住了那挠心挠肺的痒点。
抿着薄唇,掌心带着热度,按揉她的脚腕。
语气沉闷,“教主的脚刚好,多休养才是。”
至于池芫前面的话,他没接话茬。
却心里苦笑地想着,果然人是会变得越来越贪心的,一边清醒,一边痴迷深陷。
他垂着眼睫,看不见眼里什么神色。
池芫却敏锐地察觉到这家伙情绪不高。
“知道啦,啰嗦。”
嘴上嫌弃他啰嗦,唇却愉悦地翘起,眼角眉梢都带着喜爱之情。
如果沈昭慕此时抬头,一定不会这么患得患失了,因为他所心仪之人,眼底何曾不是只看着他。
“明日就回去了,你怕不怕?”
他不说话,池芫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冷酷,只好自己破人设,找话题聊。
主动提起流离门的事。
尽管她的内力回来了,但流离门那边光堂主就有八个,除开死了的两个,那也还有六个。
教众一百来人,大多身手了得,少数武功差的,便是得她的秘籍,用得一手好毒。
当初原身就是怕这些人没有护身的本事,给她丢人不说,出去命还保不住,才逼迫所有入门的教众都要学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