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都走后,才将药丸喂给昏迷中的男人,强行掰开嘴,塞进去。
至于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入口即化,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知道他不会有事也不需要怎么照顾了,池芫便安心地在他身边趴下,补觉。
和刚刚在外人面前提心吊胆掉金豆子的她,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直到根子从镇上买了药回来,拍门的声音响起,池芫才神清气爽地伸着懒腰爬起来。
一低头,就和某人眯着的眼睛对视上。
“扶我起来,我要去——茅房。”
沈昭慕指了指自己缠着纱布,动都没法动弹的腹部,脸色既有失血过多的惨白,又带着几分铁青。
估计是憋出来的。
池芫摸了摸鼻子,“你怎么不喊我……”
这可不是沈猎户,说话要当心,她心中腹诽。
沈昭慕冷哼了一声,顶着一张硬汉的脸,说话却有些阴阳怪气的,“我喊得醒你么,睡得跟猪一样沉。”
“……”
啊别拦着她,她要掐死这丫的!
池芫忍了忍,还是认命地扶着老佛爷似的男人,下了床,伺候他穿鞋披外衣,然后等他到了院子里,她将他扶到秋千上坐着,无视了他涨红的脸。
“你等会啊,我给根子开个门,叫他扶你进去。”
她还是做不到扶着芯子是奸商的男人去上厕所这么羞耻的事。
池芫打开门,接过根子手里的药材和补品,然后还没来得及拜托他帮忙。
沈昭慕就咬牙道,“不行,你扶!”
他更不能接受一个男的扶着他去上厕所!
池芫:“……”
她为难,还没说话呢,根子瞧着这两口子要吵架似的,立即溜了,“嫂子,你照顾好哥,我回去干活了!”
“……”这没有义气的臭小子!
池芫挪着碎步,咬着唇,男人见状,冷笑,一张脸极为难看。
“池芫,你是想憋死我么……”
大概是刚醒来,脑子乱糟糟,身上又有伤,现在还饱受生理问题折磨,沈昭慕脸色很难看,说话也有些口气不好。
池芫也知道憋着要出事,只好硬着头皮,忍了伤号这小脾气,认命地扶起他来,全程不看他地带着他进了茅房。
尴尬的水声过后,池芫脸都红了。
而沈昭慕解决完生理问题,总算是脸色好看了些,撇了眼一旁脸红红的女人,心情也好了不少。
“又不是没看过,你羞什么。”
这话说的怪欠揍的,池芫咬牙,“我看的是我相公的,又不是你的,你少臭美。”
一句话,成功戳着男人的肺管子,他刚恢复血色的脸,又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