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撕下面膜:给爷爷死.jpg。
系统:彼此彼此吧,原身对沈医生的好感度也就30呢。
池芫:你看,还多10点!你看看,多不对等的一段感情啊!
系统:……
还不如对一个包的感情来得多呢,宿主您可拉倒吧。
此时,医院内。
“病人生命体征恢复,脱离危险,转去普通病房……”
“好,沈医生辛苦了。”
“沈医生辛苦了。”
沈昭慕脱下手术服和手套,协助医生和护士见到他都会说上这么一句,他只是平静地点点头,回到办公室。
摘下口罩,用消毒液洗了下手,随后他想到什么,擦干净了手后,回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打开收件箱,没有短信,也没有未接来电。
他有着好看却淡漠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有着上帝赐予的一张棱角分明,俊秀却英气的脸。
他想到昨晚女人打电话时,那边嘈杂的音乐声,还有她充满怨气的控诉,不由得心烦意燥,拽了下衣领。
还是拨了她的电话。
无人接听。
算了,又是这样。
他为数不多的有关这个结婚一年多,但是两人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或许都没有一个星期的妻子的记忆里,她总是美丽高贵的,却又有着和高贵面容不一样的令人头疼的脾气。
不分时间地给他打电话,明明互相都没有爱,却要求他对她百依百顺。不依她,便歇斯底里,离家出走。
这次也一样。
她昨晚说了什么来着?
离婚。
这两个字,在她嘴里已经成了和吃饭一样频繁的词汇。
他赶过去时,是有那么一瞬,感到一种无力,想过要不就结束这段互相挣扎折磨的婚姻。
但是她没有开门,不知道又在赌什么气,也许是大小姐想要折腾他,哪怕他用午休的时间,没吃饭跑过去见她,在她看来,也是应该的。
他该是她俯首称臣的子民,而不是丈夫。
想着,沈昭慕又有些胃疼,他才想起来,他今天还没吃饭。
伸手从抽屉里翻找出一块同事给的结婚发给他们的巧克力,剥开包装纸,他塞嘴里,没怎么咀嚼就咽下去。
太甜,他皱了皱眉头。
看了眼时间,可以下班了,他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取了车子,回家。
回到家里时,天已经黑了,客厅和房间都是一片漆黑,他开灯,冷冷清清的客厅里,沙发上还放着她新买的名牌包包,没来得及拆的那种。
除此之外,玄关处放着的一双女士拖鞋,提醒着,这个家原来是有女主人住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