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了孟朝歌。
孟朝歌迎面走来，脸上没什么情绪。
孟霁川敛眸，对眼前的女人，还是颇为忌惮，看着她朝自己的方向走来，甚至，还可以的开口，主动寒暄——
“朝歌。”
孟朝歌停住，目光在孟霁川的脸上打量一圈，掀唇，“恭喜。”
“……”
孟霁川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自己炫耀是一回事，被人提前恭维又是另外一件事，这感觉就像是自己一口气没有发泄出来，面对孟朝歌敷衍的恭喜，他反而有一种被看不起的滋味。
敛眉，孟霁川却又不甘心就这么被忽视，弯腰，压低了过去，用两个人的声音说：“如果你当初选了我，那么……现在胜利者，就是我们两人。”
孟霁川的话，发自肺腑。
可是孟朝歌只是云淡风轻的扫了一眼，然后，噙着笑道：“送你一句话……”
“？？”
“登高易跌重。”
孟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