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动作幅度加大。
二十分钟后,他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她哭到抽噎,荆复洲心里那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被她勾起,又或者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小了,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他就只要了她一次,帮她把被盖好,转身进了浴室。水声响起,梨花在被子里收住了哭声,忽然觉出一点点的不同。
他对她,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的。
只不过这点微薄的希望在荆复洲出来时被彻底粉碎,男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随意地看向床上的她:“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梨花。”她听见自己细微的声音,“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梨花。”
男人没再做声,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她知道他走了。
她让他扫兴了,所以他走了。他走了,像是再也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