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湿漉漉的把她抵在酒店的墙壁，想起他勾着嘴角笑，手里夹着燃到一半的烟。她又想起程祈的墓，上面光秃秃的连个碑都没有，想起小时候因为父母双亡，颠沛流离的自己。孰轻孰重，她心里一直都清楚得很，那架天平如今还是也还是一样，没有丝毫偏颇。
第二天下午，安愿拨通了许骏的电话。
“许骏，能不能让我跟你叔叔见一面，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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