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就失了全部的兴致。手按在女人头上,荆复洲嘴角勾了勾,原本被撩起的火就这么灭了,女人一脸诧异。
他在那张年轻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自己扎好皮带。梦死里人人都知道他前几天被带进过警察局,不过很快就回来,只是『性』情有些变化。因为这种变化,没人敢去惹他,女人们更关心的却是鼓楼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样子,那个传说中让荆复洲收心的女人,这么想来也不过半年的光景。
梦死里的女人,面对坏男人,永远学不会同仇敌忾,同类相争倒是得心应手。荆复洲在后台走了一圈,没看到什么感兴趣的面孔,他对待女人如同集邮,都想去翻开看看,要不要带走另当别论。
今晚的歌唱的一般,台下观众兴致缺缺,老董在后台跟某个女人滚作一处厮混,女人们的眼睛全都落在荆复洲身上。他最近格外阔绰,几乎夜夜都有女人被带回鼓楼。这个晚上似乎又不一样了,她们仰慕的荆老板看起来心情焦躁,台上歌舞升平,他却点了根烟站在阳台外面抽。
鼓楼里锁着安愿,这让他心神不宁。放眼望去所有女人都巧笑嫣然,嫣然到寡味。若是把女人们形容为『药』材,每个人各司其职有自己可以治疗的病,那安愿一定是最毒的一副,要么以毒攻毒大病痊愈,要么无福消受一命呜呼。舞台上的女人扭动着腰肢,眼神遥远地落在他这边,荆复洲把烟掐灭,转身下楼。
他是什么样的人,何必伪装良善。他带回安愿,可不是为了锁在鼓楼里好吃好喝供着的。她得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这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