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唱歌真的很好。”
“谁他妈能真的当歌唱家?当名人?”许骏深吸口气,“你不是也傍着男人活呢吗?咱们到底有什么区别?”
安愿想起兰晓,坐在宿舍行李箱上哭泣的兰晓。她也是这么说的,谁能真的当歌唱家?那时候安愿想不通这话哪里不对,现在忽然明白,世界上留给你的路其实很多,可你急功近利,偏要走最错误的那一条。她曾经想把这句话说给兰晓那样的人听,却又觉得说教更显得苍白,谁的选择都是他们的意志,她无权干涉。
“也许你觉得我们没有区别,但我自己知道我们不一样,这就够了。”安愿说着转了身,看了车边的老董一眼。他满脸都是看热闹的神态,安愿垂下眼睛,拉开车门。
太难了。她在心里恍惚地感叹,却又不知道具体感叹的是什么。
万事万物都模糊,唯有脚上的疼痛清晰地提醒着她。
提醒她最初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