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害怕,荆复洲就快要成功了。
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荆复洲扯着安愿上楼,晚上八点的饭局,在那之前他还想休息一下,好好睡一觉。他倒是没有苦心设计什么,可人心本就如此,她在坚守什么?世界听不到她的声音。
房门关上,荆复洲把『毛』巾扔给她。安愿接过来,把它罩上荆复洲的头。发丝在『毛』巾下,柔软『潮』湿,她的手顿了顿,『毛』巾微微向下,盖住他的口鼻。
手腕被握住,安愿低下头。荆复洲钳制着她的手,嘴角笑意清浅撩人:“安愿,你杀不死我,别白费力气。我们是来度假过年的,今年除夕可别再有人死在你手里,不然你下半辈子的年,都不可能过好了。”
安愿勾起嘴角:“你信不信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他点头,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隔着衣服亲吻她肩膀处的纹身,眼神温柔而缱绻:“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