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洲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带到自己面前细细缠吻,分开时,眼底依旧黑白分明:“反正也不信你。”
她似乎对这个答案失望至极,扭着身子挣开了他的胳膊往隔壁佛堂走。她走的时候是关了门的,只是门锁没扣严,过堂风一吹,房门便虚虚打开一条缝。隔壁的门开了又关上,没多久再度打开,安愿的高跟鞋踩着地板声音清脆,大概是走到了二楼平台那边去,天生带着沙哑的声音却压低了,似乎以为他听不见。
荆复洲神『色』晦暗地抬起头。
“涛子,这屋里的檀香用完了,你找点新的送上来。”
两分钟后,荆复洲听见涛子上楼的声音,隔壁房门开了又关,里面的谈话就听不见了。心里什么地方隐约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荆复洲烦躁地把烟掐灭,下了床往佛堂走去。
手刚刚搭上门把手,周凛便从楼下急匆匆地跑了上来,神『色』较以往都更为严肃:“阿檀,咱们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之前说的那个条子,现在也在泰国。”
荆复洲的手从门把手离开,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周凛观察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安:“……阿檀,怎么办?”
“先等着,观望观望。”荆复洲转了身,嘴角笑意阴冷:“安愿,真是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