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坐下。她坐在他的旁边,跟他之间留了一定的距离,低头在包里找什么的样子。荆复洲把烟灰弹掉,冷睨着她:“昨晚什么时候跟我打过招呼,说你要出去了?”
安愿找东西的动作停下,抬头看他:“你昨晚喝得太多,我说了你也不记得了。”
她还在跟他玩倒打一耙。荆复洲压下心里的火气,冷笑了一声接着问:“去哪了?”
“你看起来不太适合聊天,你冷静一下,我去吃点东西。”安愿把包放下,起身往厨房走。荆复洲却忽然拔高了音量,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我他妈问你去哪了?!”
保姆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唯恐殃及到自己,站在厨房里拿着热好的饭菜左右为难。老董依旧是一脸看热闹的样子,不阴不阳地等着安愿开口。安愿站在客厅里,背对着荆复洲,因为这句质问,她的表情变了变,那层憔悴被她收起来,回身冷冷地看着他:“我说过了,你冷静一下,我们再聊。”
她说完接着往厨房走,荆复洲却起身握住了她的手腕,随着这个力道安愿被摔进沙发里,痛得她皱起了眉。手腕上很快浮现出一道红印子,她冷笑一声,仰头看他:“荆复洲,坏男人该有的样子,你还真是一样都没少。”
“安小姐,您去了哪直接就说去了哪,见了谁就说见了谁,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吗?除非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敢说?”老董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开了口,被荆复洲瞪一眼,悻悻地低下头。安愿抿了抿唇,看到荆复洲眼底几乎要把她烧成灰的恨意:“说,跟周凛是什么关系。”
安愿眼神一动,像是难以置信的样子:“周凛?”
“泰国的时候你为什么突然闹『自杀』,就为了跟周凛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安愿,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就没有你勾不到的男人是不是?”荆复洲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扬起了头。安愿握住他的手腕,眼神比他还要冷:“荆复洲,你要是不放开我,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荆复洲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他不敢信她,这个女人太会骗人了,哪怕面对着面,她也能把谎言说得天衣无缝。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安愿推开他站起身,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包。她低着头在里面翻找什么,但是半天都没翻到,最后索『性』将整个包都倒过来,东西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荆复洲低下头,那句“你还想耍什么花样”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安愿拿什么东西狠狠甩在了脸上。
“为什么要出去?因为这个房子里没有任何可以验孕的东西。为什么不跟你说要先吃饭?因为早上开始觉得恶心一整天我只喝了两口水。为什么去见周凛?因为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哪个医生对你来说是安全的可以信任的。为什么不告诉你?你每天喝的人事不省,你让我找什么时间告诉你,怎么告诉你?”安愿把化验单从地上捡起来,像是觉得不解气,再一次朝着荆复洲脸上摔去,“荆复洲,你不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