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诗词文,我越高兴。文位之路本来就要跟无数文人竞争,这种人越多,我的竞争压力就越小,理当感谢他主动为我们让路。”
拜帖可以不回,但请帖不去得答复一下,方运写了一些客气的回信,让方大牛一一送去。
接下来的两天,方运一直装病不出,不断地读书练字。
第二天晚上,方运偷偷去了一趟新宅院,选好了自己的卧室和书房,又趁着夜色悄悄回来。
第三天,方运带着小狐狸前往方氏族学教书,而方府派人来方运的家里帮忙搬家。
到了族学的教习室,贺裕樘告诉方运甲班换了一间更大的教室,并且增添了二十名新学生,其中十名学生是经过考试进来的,可以说将来必然能考上童生。另外十个学生也不是很差,但各个有大背景,同时一年还得交整整一千两银子。
其中一个孩子甚至是宗室递的条子举荐,应该是一位王公的亲属。
方运没有计较这些,甚至希望有时间可以教更多人,因为他很清楚一件事,如果学着三字经狐狸对韵枕中记等长大的人陆续步入政坛,那么左相到时候就算成了大儒,在他面前也不堪一击。
不过方运时间终究不够,现在成为秀才才是主要目的,教一个班的学生是极限。
方运今天没有教狐狸对韵,而是继续教三字经。
新来的那二十个学生无论背景有多深,全都老老实实,因为来之前他们的家人已经千叮咛万嘱咐,有的家长还拿家法威胁。
方运连续苦学三天,感觉思维有些不畅通,在为学生讲解三字经的过程中,慢慢感到所学的东西被无形的力量理顺。
教完一堂课,方运感觉神清气爽。
“怪不得古代圣贤都要为弟子讲课,传承是其一,授课也是另一种学习,如果自以为理解、自以为正确的道理不能用语言表达出来,不能教给别人,那就说明自己要么理解错了,要么理解的不够深。还有的地方是隐约明白,但经过授课,变得更加清晰。”
“同理,和其他读书人交流同等重要,怪不得十国都有各种私人文会。等我成为秀才后,一定要加入一个优秀的文会,聆听、表达和辩论,都可以进步。”
这次方运虽然没有教狐狸对韵,但小狐狸依旧像听话的学生一样认真听课,甚至比所有孩子都认真。
下课后,方运抱着小狐狸向教习室走,低头问:“听懂我的课了吗?”
奴奴立刻骄傲地用力点头,点了三下,但一次比一次点得迟疑,点完第三下,她又不甘心地轻轻摇了摇头。
“有的懂了,有的没懂?”
奴奴点点头,有些沮丧。
“没关系,听多了也就懂了,过一阵,你就是童生奴奴。”
“嘤嘤!嘤嘤!”奴奴听到这个称呼高兴得简直要疯掉,用力往方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