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但那次的选择至少不能算做被迫接受。
当然除了我,一班的大部分人也都选择了文科这一相对简单的科目,对于大部分试卷上只会写解的人而言,好像这也是种必然的选择。不过虽然班里报理科的人只占到全体的不到六分之一,这也丝毫没有影响一班最后解散的事实。
在文理选科的意愿表呈上去不久后,班主任老师就宣读了校方的会议决议。决定把高一年级一班作为理科班,二三四五班作为文科班,老一班文科班人员由班主任老师本着平均分配原则作出调配,各班做好最后的交接工作,在某天的某个自习课完成最后的接洽。后来有人问班主任为什么这么分,依据是什么。班主任的回答是,学理科人数多,但没必要分两个班,相对来说一班空间大些,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这么分有什么区别,直到后来有新一班成员偶尔回老班找以前熟悉的人叙旧时我才开始意识到,过度的分散导致的结果是,老一班的人连回老家叙旧的资格或许都没有了。确实,回去以后面对一群甚至可能不认识的人,说什么?房子被人占了,还可能被人撵出去。
我现在还能记起在一班时的最后一堂课,与其说课,不如说是一场座谈会,班主任王老师在台上讲这段时间的相遇和感动,那些我们共同经历的关于班级的荣辱与得失,她讲了很多,也哭了很久,甚至带动了台下的部分女生,在她执教期间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她落泪,或许是情到深处,或许私下里她也偷偷在某个没人的角落啜泣过。班级的解散对她来说无疑是最痛心的,就好比自己养育了好久的孩子,这一天就要离她远去了,虽然会有新的孩子加入,但感情这件事本来就不会像加减法那么简单。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之后还会见的,偶尔碰面会打招呼,会记得她仍是属于我们的王老师,但所有人也都知道,以后,哪怕是明天,那个再见的我们也不再会是这个今天的我们了。
班主任在得到解散一班的通知后不久就拟定了各班要被接受人员的名单,我被分到了五班,同行的还有志强,斌哥,小灵通还有老三,至少我熟悉的班底大部分人都还在,对我来说这是五班解散后唯一值得安慰的事。,至少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还有他们一起陪伴度过。
除了安慰,我还有一丝期待,我不知道那个我想认识的那个女孩还在不在那里,当听到自己即将去五班“就业”的时候,那一丝幻想就一直烙在脑中不曾离去。她大概率还在,离开的少部分人里一定没她,我不止一次的坚定的告诉自己要相信这一不确定的事实。
这种不确定的期待持续了没多久就到了那个非走不可的自习课了,各班分批次安排各自的学生完成已确定好的交接,为了避免躁动拥挤,有秩序的完成学生们的转移,采取“轮班制”的措施,一班去文科班的同学依次与二三四五班学理科的同学进行调换。然后就是不断地有人出去,有人进来,直到最后的的队伍入场,持续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去五班的原一班人马共有十三人,算那次交接的最后一批,等我们这批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