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整瓶伏特加喝下去，郑今昕还能爬的起来嘛？
但凡喝醉了之后难道不是仍人摆布？
帮别人出手之前难道不应该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周肆闭着眼想了一会儿。
郑今昕有阵子来见他确实会穿些奇怪的衣服，但他从未注意过那些衣服。
他有时候见郑今昕如此乖巧，确实想过如果换成渠宛。
可完全就不可能，渠宛就不可能在自己面前这么乖顺。
渠宛和她周肆分的很清楚，从未有那一刻迷糊过。
可她是怎么想的。
把自己当替身？
郑今昕他妈的好大的谱，还能当替身。
/陈潇是大半夜被电话给吵醒的。
好不容易爬回了家，直接倒在了床上，
很快就睡着了。
耳边的手机声一直都在响，几乎响了半夜的感觉。
周肆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了电话。
闭着眼睛接了起来。
一开口声音沙哑，「喂？」
「之前我让你把郑今昕叫过来见我，你自作主张做了什么？」
秘书脑子里面完全是乱的，压根就听不懂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什么？
突然猛的回过神，睁开了眼睛，「周总？」
「酒还没醒？」
秘书搓揉了一把脸，随即去看时间。
凌晨五点，这么早不睡觉干嘛呢？
「周总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楚你刚刚说什么？能再重复一遍吗？」
「……今天不用上班了，酒醒了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哦。」
随即周肆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秘书重新的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再次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睁开了眼，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
早上周总是不是打电话问自己对郑今昕自作主动做了些什么？
啊，头好疼，怎么感觉是在做梦。
周肆一夜没睡。
早上还去了公司，今天上午有早会。
一上午周肆都板着一张脸，浑身的低气压，谁见了都要躲让着点。
早上一个例会，周肆骂了不少人，往常都没这么大的脾气。
随后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谁也不敢再惹他。
周肆看了送上来的文件，签名了之后，让助理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助理询问着一会儿要不要送午饭上来？
周肆给拒绝了。
他也没精力再撑下去，咖啡喝完之后，又看了几份文件，实在是打不起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