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办法呀,否则哪个会去上访呀。”
李二海扫视了一下村部会议室里的人,观察一下大家的表情。
显然还有几人情绪激动,嘴唇总是在动,看着要抢着说话的样子。
果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县长,平时我们都听说你是个好人,是个好官,我们自是佩服。不过,话说回来,一码归一码,我们现在就事论事。我们祖祖辈辈住这儿,这个是事实,虹雨厂后来的,这也是事实,对吧?”
说话的是一个粗壮大汉,面色黝黑,典型的农村庄稼汉,他们空有一身力气,也只能土里刨食。
土地,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县里要建工业区,我们没有反对,是绝对支持的,当时要我们拿出土地来,我们也没有犹豫。”
壮汉说着,朝其他人看了看,显然是在找帮腔。
屋里就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是啊,是啊。”
还有一人嘀咕了一声:“其实当时给我们的地价补偿真是太少了。”
壮汉得到大家回应,底气更足了。
“李县长,作为一个祖辈生活在这里的人,让出了自己的部分土地,现在却被这个虹雨厂弄得民不聊生,听说您也去过现场,我们在附近的九家呼吸都困难了,成天不敢开门窗,这样还是人过的日子吗?您说呢?”
有两三个人开始壮着胆子大声喊起来。
“李县长,这个问题要是再不能解决,我们就要去市里、省里反映,到时候可不要怪我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