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粗俗，现在竟然冒出这么一句“老娘”，李二海还是非常吃惊的。
岁月是把杀猪刀，已经将谢珊的青春砍了头，愣生生把一个大小姐变成了老大妈。
今天刚在天涯阁相会，李二海虽然有些失态，但最终没有投入谢珊的酥怀。现在谢珊这样说，显然是在打趣。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竟然下来了十多公里。
李二海一看，前面不就是灵山吗？
“小珊，你想干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一处偏僻处停了车，带着李二海没一条崎岖小路上行。
雨已经停了，开始有了若隐若现的月光。
借着微弱的光线，二人吃力地向上攀爬。
李二海因为刚才体力透支太多，现在也有点力不从心。
别看谢珊是个柔弱女子，爬起山来倒是很利落，她在前面带路，李二海在后边跟着。
昨天从正门进山，都是修筑好的石板路，非常好走。现在走的所谓路，根本没有路。
深一脚浅一脚地，一直往上爬。
过了好一段时间，到过一个小山顶。
李二海仔细一看，这不就是灵山寺的后山嘛。
“小珊，带我来这儿到底干嘛？”
“小声点。”
谢珊向李二海发出了警告。显然，这里也不安全，一定有什么情况。
“二海，你一直瞧不起我，总觉得我是大小姐，我有脾气，总觉得我没用，今天我就向你证明一下我自己。”
“我没有瞧不起你，早跟你说过了，是我自卑，感觉配不上你，才对你敬而远之。你现在带我来这个黑咕隆咚的山上，到底是干什么？”
“灵山寺从低往高依山势而建，也就是从前向后是越来越向上，你昨天来过，这你知道吧？”
“是啊。”
“可你只是到了寺院里边的最后头，并没有出后院。”
“我们本来就是游览一下，我们去灵山寺后边山上干什么。再说了，也没注意到寺院有后门呀。”
“你是一般游客，当然不会去寺院后山。而有些人就不同了，每周都会去后山。”
李二海一听，话里有话。
“甄有兵。”
“聪明。”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无意知道的。可能由于我的强势，更可能由于我对他没有感情，之前和沈培那段婚姻支离破碎的，我们经常争吵。有几次他恶狠狠地说，我沈培离了你谢珊，一样过得很好，是你谢珊不能想像的好。”
李二海一愣，他沈培何德何能？这样说不是大言不惭吗？
“一次两次地说，我也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