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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百十米的距离,对于李二海来说,那是一种煎熬,他的脑袋在急速地运转着,搜寻着应对方案。
小钟提着公文包也跟在后边。
进了院子,保姆接了小钟的公文包,小钟便回头走了。
“部长,大小姐没有起床,夫人在陪着。”
“中午吃饭了吧?”
“好不容易哄她吃了一点。唉,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保姆一副焦急的样子。
李二海后来才知道,这保姆叫王桂花,已经在谢家近二十年,基本是看着谢珊长大的,她已把自己当作谢家的一员了,谢家也是这么看的。
看到谢珊这个状态,王桂花是看在眼里,疼在心头。
李二海跟着谢部长进了屋,先到书房落座。
王桂花进来泡了茶,便退了出去。
“听到了吧,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会去求你这个混小子。”谢部长瞟了一眼李二海,带着复杂的心情说道。
李二海晃了晃脑袋,也不是知是点头还是摇头。
“二海,不管你现在咋想的,必须配合一下。”谢部长的口吻不容置疑。
看来自己是没有退路了。
“谢部长,我尽力吧。”
“小伙子,这个说法我不满意。”
李二海心想,还不满意,我既不是你的下属,又不是罪人,难道要我发誓保证全力?
谢部长越这样说,李二海越反感。谢珊追过自己不假,但自己根本没有回应,最多算是大学同学,怎么把这么重大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呢?好像自己是罪有应得似的。
他心想,你再这样,我就做个甩手掌柜,看你能怎么办?
“你先坐一下,我去看看她。”
书房里只剩下李二海一个人,这时候他才有空拿眼扫了一下房间,除了几件简单的家具,屋里最显眼的便是书架,上面堆满了书,尤以哲学类为多,好多都是大部头。
厉害了,这种书李二海读大学时就头疼,太深奥,虽然里面的字都认识,但经过哲学家们一组合,意思就深奥了,逻辑性太强,彰显了哲学家们高高在上的思想水平。
好多大学同学都会在哲学上挂科,有人甚至补考几次,但没人会笑话他们。
谢部长都看这些大部头,那一定是哲学界的泰斗。
内心不禁开始崇拜起这个谢顶老头来,是个牛人。
谢部长叫谢伏银,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而且是高材生。当年考大学便是省文科状元,差点门门满分。
谢伏银敲了敲房门,夫人孔德明过来开了门,向他轻轻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孔德明的父亲,也就是谢珊的外公孔希平,是个老革命,当年是省经贸委主任,正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