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番模样。
恐惧、疼痛、神经高度紧张,却又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化梦扭头看了道奇一眼,后者轻轻摇了摇头。
或许我可以晚上变回本体,隐身跟着黛拉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化梦刚闪出这个念头,就听到布莱斯好奇问道:
“黛拉…你是叫黛拉对吧?为什么突然戴起口罩来了?不想将你的美丽展露给我们吗?”
他意在活跃气氛,不想晚餐太过沉闷,却不料黛拉闻言脸色变得煞白,口中像是塞了一整个面包般支吾着说道:
“我…我有点感冒。”
“什么感冒不感冒的,我们大男人个个身强体壮,你还怕传染我们不成?”布莱斯笑着打趣道,越说脸色越是难看,似是想到了什么,“把口罩摘了,这是命令!”
黛拉的波导色彩显得愈发不安,呈现出烦躁到极致的焦黄色。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异样,纷纷将视线投向黛拉,让后者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初次登台表演的小丑。
口罩接下了一滴滚烫的泪水,随而被一只颤抖的手缓缓揭开。
“妈耶…”斗笠菇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尾巴。
“天呐!”海兔兽缩成了一团。
“太可怕了啵!”小细胞用手遮住了双眼。
面罩之下的,是一张化梦从未见过的丑陋的面庞。浮肿而错位的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有不少都出现了破损,正往外淌着脓水,还裹着一些不明成分的淡黄色粉末;她的嘴唇周围尤其是重灾区,几乎瞧不见血色和本来的轮廓,就连许多长相不讨喜的毒系宝可梦,都未曾有过这样令人生惧的生理结构。
“砰!”
布莱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难看至极:“是谁干的?”
黛拉闻言慌忙摇头,这一举动更是让脓水飞溅:“是…我喝水不小心被烫伤了。”
布莱斯深吸一口气,紧握着桌布的手青筋暴起,俨然在愤怒到失去理智的边缘。但他终归是克制住了自己,挥手示意让黛拉将口罩戴回去,仰头看向天花板:
“我知道的…这是博肯家族特有的刑罚。受刑者会被强迫着张开嘴灌下一整壶沸腾的开水,然后再涂抹上博肯家族引以为傲的治疗烧伤的特效药粉,这样一来,被烫伤的皮肤会在一周后恢复如初,但在整个痊愈过程中,瘙痒感和灼烧感会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受刑者。”
“相当于被‘沸水’烧伤后,愚蠢的训练家一直用伤药续命不去治烧伤。”斗笠菇想象了一下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有人在警告我们。”布莱斯耸了耸肩,眼中尽显无奈,“不管是我的父亲还是我的同胞做的……总之,我不希望为了我的目的牺牲其他人,你们好自为之吧,这几天怎么过都好。”
不,是在警告我和道奇,化梦在心中说道。很显然,黛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