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能力的,但是脑袋里装满各种“斗争”东西,把张小兰、他本人和工程科老戴划成真正属于公司的人,把侯沧海、陈杰和江莉划成外来人,至于办公室杨莉莉不是从老公司调过来的,由于是张小兰叫来的,便划到了可以争取的那个部分。凡是老公司过来的人要用钱,他基本不打折扣,见到张小兰的签字就付款。对于外来人用钱,则象葛郎台一样,非得寻根探底。
侯沧海是特殊人物,梁期罗不敢明目张胆刁难。由于陈杰负责与各部门对接,用钱最多,与张家父女关系又稍远一些,便成为梁期罗重点盯防对象。
“这顿饭是我安排的,很重要的客人。”
“能不能改时间,这些人脉小张总要亲自掌握。”
“好不容易才把交易所领导请出来,怎么能乱改。”
“小张总,公司没有项目,少用点钱,否则大张总问起来,我不好交待。”
“锁厂项目不管做还是不做,我们都得与银行、政府部门打交道,否则关门算了。”
“好吧,这笔钱我让小王给了。小张总,你的手要紧一些,成本控制很重要。”
“凡是我签了字的,都是我同意的。你以后有什么想法直接找我,但是签了字的要及时付。”
梁期罗见张小兰“执迷不悟”,唉声叹气地出了门。
陈杰坐在侯沧海办公室里,发了一通火。侯沧海一点不生气,等到陈杰在烟缸里按熄了一个烟头,又递了一枝烟过去。
“不抽了,再抽就成烟鬼了。”
“你也是暴脾气,受不得委屈的人。你不用改这个脾气,没有脾气不是男人。”
“既然不用改,按你的说法,我出去揍梁帅克,出口恶气。”
“我的话没有说完,最大的脾气应该用在事业上,为了事业,男人能忍气。”
小王敲了敲门,手里拿了一万现金,满脸微笑。
安抚好陈杰以后,侯沧海来到张小兰办公室,道:“董事长,到底怎么回事,财务部门是保障公司运行的,业务工作不需要财务部门管理吧。”
张小兰安慰道:“梁期罗以前在公司就是以执拗著称,我爸派他过来,估计也有点看着我的意思在里面。你别和梁期罗生气,有个拗人在公司也好,随时可以提醒我们。”
“执拗倒是不怕,怕的是不明理。我在想另一件事,以后公司肯定会越做越大,他的财务能力能不能够支撑?这一段时间稍有空闲,我在思考企业需要什么样的财务总监,比如企业内控、风险管理、税务筹划、融资手段、企业估值等等,不是梁科长所有支撑的。虽然我们现在是小企业,但是不把问题想深一些,企业肯定就做不大。”侯沧海谈起未来的事业,双眼炯炯有神。
张小兰挺喜欢侯沧海谈理想的状态,道:“我没有想这么远,首先想的是找一个项目做,免得企业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