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过神来,侯沧海将手铐挂在老顾手腕,另一边直接挂在了车背的一根铁把手上面。老顾惊道:“作啥?”侯沧海扬手给了老顾左右两个耳光,道:“你犯了什么事情自己明白,现在犯了事,闭嘴。跟我们走。”老顾还想挣扎,被重重一拳打在胸口。这一拳打得重,他用没有被铐住的手捂着胸,喘气。
在车上,侯沧海和梁毅然都没有说话。越野车开出城外,拐进一处荒郊野岭。侯沧海先下车,四处侦察一番,确定这一带没有住家户。他又将梁毅然叫了下来,两人决定不冒充公安,而是直接冒充黑……社会。对于老顾这种人来说,黑……社会显然又比公安有威摄力。
既然是冒充黑社会,梁毅然也就不再客气,将老顾带下车后,扬手打了四个耳光,算是杀威棍。他打老顾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打得心安理得。这个老顾拿了王沟煤矿的钱,私自开炉烧了遇难矿工,是一个见钱眼开不讲道理的狠心人,活该挨揍。
老顾被戴上手铐,又挨了打,表面上老老实实,暗中也在猜测对方的身份,他可怜巴巴地道:“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我又没有做啥坏事。”
侯沧海上前踢了老顾一脚,冷冷地道:“我们不是派出所的,今天来报仇,我要血债血还。”
听到侯沧海这样说,老顾露出惊惧之色。他被上了反铐,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这时,他后悔最初遇到两人时被吓住了,居然没有反抗。他打量两个汉子的身形,知道凭着自己的个子,对付不了这两个来人,自我感觉这场祸事可能躲不掉。
梁毅然打耳光很过瘾,又扬手甩了老顾一个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在黑夜中惊起几只夜鸟,发生阴测测的凄惨叫声。
侯沧海拿了一把大号电筒,直刺老顾眼睛。梁毅然这次真正地打开了摄像机,准备将老顾的言行全部录下来。
侯沧海在嘴里塞了一个核桃,开始询问,“王沟煤矿瓦斯爆炸后,你一共给王沟煤矿烧了几个遇难矿工?”
老顾还想抵抗,低头闭嘴不言。
侯沧海上前一步,拿了刀子对着老顾大腿就插了下去。他下手很有分寸,看上去很凶,实际上刀尖并不深入,小心翼翼避开血管,只是在腿上拉开一条大口子。
“我再问一遍,这一次你烧了王沟煤矿几个遇难矿工。实话给你说,我哥就是被烧掉的矿工,你如果想兜着幕后主使,那我就把你当成罪魁祸首。前面有一个山洞,等会把你嘴巴捂了扔进去,山洞里面蚊子、蛇、老鼠都挺多,用不了多久就把你咬成白骨。”侯沧海用平淡的语气讲述了一个虚构事实。
得知烧了对方哥哥,老顾这才真正心虚了。再加上对方刚才用刀捅人毫不犹豫,明显是心狠手辣之徒,这让老顾心惊胆战。
“扔山洞便宜他了,干脆我们去悍个铁笼子,把他沉河。”梁毅然也出言吓唬老顾。
侯沧海摇头道:“就扔山洞,那边洞子至少有二三十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