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爽,紧着眉头道:
“东厂除了此事,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老奴知错。”黄严惶然告罪,赶忙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再多言。
冷哼一声,李天抖了抖袖袍,抬眼沉声道:
“东厂和锦衣卫的职权虽多有交叉,但朕心中有数。”说着,李天从身上解下一枚玉钩,看向卢恭道:
“卢恭,这是朕的信物,你届时可交由心腹保管,三个月间有任何消息,凭此信物可直入宫城,不必向任何人禀报。”
卢恭闻言赶忙起身恭敬接过玉钩,贴身放好,眼神中掠过一抹果断,拔出绣春刀割掉了一撮头发,开口道:
“承蒙陛下不弃,末将绝不会让陛下再失望。”
“朕但愿如此。”
古代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辱的说法。
割掉头发,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等同于自斩,三国时曹操就喜欢用这招给人赔罪,卢恭显然是在用最果决的方式向李天作保证。
一撮黑发飘然落地,卢恭扭头出了偏堂,敏捷的身影没入瓢泼大雨中,直至消失不见。
偏堂内,黄严气的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皇上先前明显没有要给卢恭信物的意思,都怪自己让陛下误以为东厂要争权。
见黄严一脸懊悔,李天不由得哑然失笑,不过他也懒得说什么,揣测皇帝的心思,这是做臣子的天职。
屋外的大雨仍下个不停,哗哗的雨声宛如玉盘碎地,一阵湿气扑面而来,李天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江保见状,赶忙拿起一旁的狐皮大衣给李天披上道:
“陛下,可要让惜薪司再送些炭炉过来?”
黄严也赶忙搭腔道:
“陛下,外面的雨下的跟盆泼似的,不如等雨小些了再回宫。”
李天才懒得待在这冷清的东厂衙门,摆了摆手道:
“不了,朕还得回宫批折子。”
冒雨上了马车,李天无聊的拨弄着炭炉里的银丝炭,瞥了眼蹲在角里的江保笑道:
“别跟个傻子似的蹲在那,过来烤火。”
江保虽然内功深厚,但也不至于下个雨就调动全身真气驱寒,活动着冻得哇凉的双脚,口是心非道:
“老奴不冷。”
撇了撇嘴,李天带着三分佯怒道:
“不冷你也得过来给朕翻翻炭。”
李天这句话说的江保心里暖洋洋的,接过李天手中的铁钩,江保边翻动着炭火边道:
“陛下,老奴活了这么些年,可头一次碰上这么冷的白露天。”
听到江保的话,李天不由得想到了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小冰河期。
明朝的灭亡除了因为后期的财政腐败,另一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