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懒得再讨论孟贤英,转而看向杨士奇说起正事:
“士奇,你可还记得朕曾与你说过的驰道一事?”
雨水不侵,经年不烂,杨士奇这辈子也忘不了李天当时描绘的景象。
瞥了眼本没有资格来内阁的周镇,杨士奇心神急转,精神一振,有些不敢置信道:
“老臣自然没忘,敢问陛下为何突然说起此事?”
李天本来还想好好装个逼,但见杨士奇把话都递到了眼前,也只能暗道句可惜,敲着桌案给周镇使了个眼色。
周镇心领神会,两手一拱,起身看向杨士奇和任瑾,言简意赅的将水泥一事陈述了一遍。
铁锤?火星子?堪比坚石?
听着周镇口中天方夜谭般的水泥神物,杨士奇和任瑾二人惊讶的下巴几乎都要掉在地上。
皇上秘密设立思危局那天所描述的盛世宏景,他们可都还历历在目。
当时虽然都感动的热泪盈眶,但谁也没想过美梦成真,可眼下算怎么回事,雨水不侵经年不烂的驰道居然成真了?
杨士奇任瑾二人满脸的不可思议,李天看着眼里乐在心里,摆手示意周镇老实回去坐着,怡然自得道:
“无妨,不着急,等一会儿都到齐了,朕让周镇跟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杨士奇最近不但要操心新设的司法衙门,还要担心儿子,心中虽惊诧不已,但并没有那么着急。
任瑾就不行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什么万里驰道,百丈高楼,见皇上还要卖关子,急切难忍道:
“陛下,老臣好奇的心里直痒痒,您就让周侍郎告诉微臣吧。”
“那哪行,周镇怎么说也是堂堂工部侍郎,朕怎能让其反复言说。”乐呵呵看着任瑾,李天笑颜道。
“陛下,任阁老若是真想知道,微臣可以先说一遍。”
“有你什么事,喝好你的茶。”周镇这个小没良心的居然敢拆自己台,李天两眼一翻,没好气道。
周镇闻言只得看向任瑾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抿着内阁独有的祁连红茶,李天心情舒畅,很是悠然,堂堂一殿大学士,内阁阁老急的上蹿下跳的场面可不多见。
“陛下,微臣真想知道,您就让周侍郎与微臣多言几句吧。”
“宗于,你好歹也是朕的一殿大学士,如此急切如三岁孩童,可是有损你的威望。”
“微臣在陛下面前还讲什么威望,损了就损……”任瑾话说半截,只听房门一声轻响,黄准和吴中同时走了进来。
任瑾见状脸色一喜,赶忙拽着二人落座,亲自给倒上了茶:
“吴尚书,水泥一事本阁好奇的紧呐,你可与本阁详细说说?”
水泥?
吴尚书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