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力之强盛,老奴就不必赘言了。
至于第三位,老奴以为是宝源钱庄。宝源钱庄在黄河以北,足足有有上百家分号,其东家乃是山东琅琊王氏,称得上是千年豪族。
只不过因其与朝廷掺和太深,才不敢在京城大展身脚,担心陛下会盯上他们。”
“这个朕知道。”
李天哼哼笑着出声道:
“不敢在京城大展身脚,就已是四大钱庄其三,倒真是谦虚。不过他们也跑不了,朕早就盯上他们了。
保定侯孟贤英他妈,就是琅琊王氏的人,在朝中可是给他儿子买了不少关系。”
王福有心掺和朝政,却没那个胆子,附和着笑了几声后,继续道:
“至于第四位,老奴以为是丰北钱庄,其虽不设总号,但其分号仅在顺天府,就有两百家之多。
不过其背后东家,老奴并未查明,但据老奴了解,其财力之雄厚,丝毫不逊太湖商帮半分。”
汇通钱庄,宝源钱庄,广和银记,丰北钱庄,暗暗将四大钱庄记在心中,李天突然想起了海狮楼,忽而一笑:
“丰北钱庄的东家既是查不出来,那朕就知道是谁了。”
王福近日对城中大小钱庄摸了一遍底,就这个丰北钱庄怎么也查不出来,当下听闻皇上知晓,心里顿时痒的跟猴挠似的,急忙道:
“陛下竟知丰北钱庄的东家是谁?可否告知老奴。”
见王福一脸好奇,李天不置可否的哼笑了两声,淡然道:
“王福你这是钻了牛角尖了,朕问你,这么大的钱庄千方百计的藏着自己,普天之下何人有这个顾虑?”
王福虽然反应有些慢,但并不愚钝,李天这么一点拨,顿时恍然大悟,失声道:
“陛下是说晋王?”
“哈哈哈,你倒是一点就通。”乐得哈哈大笑,李天面露莞尔之色,两眼微眯道:
“朱济喜他们仗着自己的身份,在京中放贷成瘾,除了他们,还有何人会如此忌讳。”
听到放贷二字,王福神色一顿,随即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陛下您真是神了,丰北钱庄最大的业务,正是放贷。”
“朕最近事情太多,让他们先蹦跶一会儿,等朕腾出手来,再好好收拾他们。”
“城中百姓因为借贷,不知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恐怕早就对陛下翘首以盼了。”
恭敬无比的两手一拱,王福尊声道。
摆着手示意王福不必如此拘礼,李天回身重新坐定,沉声问起了眼下最要紧的事。
“皇家钱庄一事,他们都作何反应?”
“回陛下的话,前些日子府库失窃一事闹得不小,他们都以为内廷是因为郭六虎,才自寻出路办了钱庄